温柔诡异的语气道着：“你以前和小九有过什么，朕都不在乎。你要记着，你是朕的人。死了也是朕的鬼。朕才是你的主子。”
摸着她的眼眸，甚是漂亮的一双眼睛。
以前是怎么看得上小九那个蠢货的。
玉檀感受着眼眸，皮肤上一带而过的温度。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不懂，万岁爷看她的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搞得她好像背叛了他一样。
可是，以前的事。
她死过一次了，不想重蹈覆辙。
憋不出什么好话来哄人，想了许久。
官方地回着：“万岁爷说的是，奴婢谨记在心。”
康熙想着那日梁九功的回话，又加上了条件。
威胁道：“最好是给朕记住了，你全身上下都是朕的所有物。不许被他人碰你。”
中二的发言，让玉檀愣了一会儿。
碰？
她嫌脏。
“哦。”
康熙得到一句“哦”，心里像是被插了一把刀。
心里头怦怦跳有些不对劲。
赶紧把人推下去，赶去练大字。
装作“凶狠”的语气命令着：“今日的作业还没有交给朕，赶紧去写。”
学什么都好，都不能半途而废。
玉檀老老实实地习着大字，上次学了十个大字。
一个大字要抄写一张，十个大字就是十张。
按她的速度，又要写得好，又腰完成这些任务量。
有的是慢慢磨着。
康熙批完了奏章，摸着太阳穴揉着。
他就知道这般的劳动量别说是……
嗯？
在视线所及之处，他瞧着她甚是认真地，努力地在写。
似乎没有停过。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人蠢就是不努力，不上进。
梁九功偷偷地瞥着，不敢出声。
万岁爷这是又在玩哪一套啊。
宫女不得识字，自家主子爷还破天荒地好为人师教授玉檀认字。
要说有这样的待遇的人，只有太子殿下了。
试探着问道：“万岁爷，夜深了。您是要召寝还是咱们宫门上锁？”
万岁爷也有半月未进后宫了。
康熙并未理会梁九功的话，反而是借着光线的视角。
光明正大地瞧着那低头认真刻苦的小妮子。
“再起两盏去给她添上，莫要伤着了眼睛。朕明天还是要喝茶的。”
说罢，起身自顾自的进了内殿梳洗去了。
只留梁九功自己瞧着玉檀的背影看。
给玉檀添上灯黄，站在一侧像是一个家长盯着自家孩子完成作业。
只好劝着：“玉檀姑娘，下次你早些完成。莫要熬坏眼睛了。”
玉檀紧赶慢赶地赶作业似的。
最后几笔有些许潦草收尾。
眼神熠熠地并不觉得累，反而是欢喜的语气。
“公公说的是，奴婢完成了。没有下次了，奴婢保证做完活计就去练习。”
她收拾着自己的笔墨纸砚，将其装盒。
梁九功收了她的作业，只是劝着她去休息。
他也好早下班。
宫中从来都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自胤禟被罚之后，宜妃也是鲜少出来晃悠。
但是德妃却不打算放过这次好机会，定要奚落宜妃一番。
她才会满意。
同是给万岁爷生了两个阿哥，但是万岁爷宜妃的宠爱却是远远超过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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