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川欢喜地回了喜房,有些醉意微醺着。发现在烛光摇曳下看书娴静的宜修,安安静静的。
美得像一幅画,他好似只是局外人。
悄悄地走进宜修的身后,拿过她手上的医书。
从后拥着,低首挂在她的肩上。
低声耳语哄着:“宜娘,夜里看书对眼睛不好。不如不看了罢?”
暗戳戳地说着。
宜修 故意问着 :“不看书?那做甚么?”
想要挣脱他的大手,死死被缚住。
乔砚川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大红喜被之下都是满满的桂圆红枣。
宜修伸手一模都硌得慌。
脸上都是他的气息围绕着。
接连倒在床榻上。
“唔……”
乔砚川一把拉起推开着急地去扯碍事的衣服。
“宜娘……”
“夫人……”
“不疼了。”
“娘子,疼疼我!”
大手护住她的后脑,慢慢地俯下身。
追着吻着。
“阿砚?”
“宜娘,唤夫君。”
他一张嘴都是醉人的酒气,热烘烘地吹着她的耳朵:“宜娘。”
宜修扶着他的腰,眼也不眨地带着瞧着他的脸。
剑眸星目,睫毛极长。
没过一会儿,被他亲的 已经是气喘吁吁,衣襟歪斜,鬓发散乱。
“乔砚川?夫君?”宜修轻声地叫他,脖子酸的很。
乔砚川或许是喝多了,哼了一声,听起来意识朦胧。
她停下来,换了个姿势,把它的发冠轻轻拿掉生怕压着了。
乔砚川却迷迷糊糊地在她怀里一顿乱摸,最后把它拿了回去,自己抱着,瞧了一眼又丢掉。整个人彻底压在了宜修身上。
宜修往后里侧退一步,差点承不任他的重量,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才稳住。
刚才胸口被他的大手一阵乱摸,衣襟都开了,她脸色发红,只劝自己他醉的太厉害。
乔砚川在她肩膀上粗重喘息,浓重的酒气合着昂贵的沉水香,还有他身上的惯有的气息和灼热的吐息,熏的她脖子发烫。
醉的太厉害了。
宜修不自在的想着。
她小心地抱住他的腰,把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每日除了读书就是习剑,从未有一日懈怠。腰肢劲瘦,
宜修细细地摸着,她细细的胳膊一臂就能圈过来。
她搂紧了他怕他滑下去,再摔个翻下去就真的滚下去了,和他身体贴在了一块。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结实地抱个满怀,身上汗毛直竖,浑身发麻,脸色发红。
乔砚川闷闷地哼了一声。
宜修侧头劝他:“阿砚,醒一醒?梳洗了才可歇息。”
乔砚川嗯了一声。
然而扶着起来了一会儿一段,又倒在了她的身上,宜修累的气喘,又发觉乔砚川往下滑,不由再次紧紧抱住他:“阿砚,阿砚……”
气得要死,这男人重死了。
乔砚川皱着眉头,就着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的姿势,低头嗅了嗅在她身上蹭了一下。
他喝醉了酒,讲不通道理,没了白日在她面前的乖巧,也没有清醒的时候规矩,不怎么老实。
乔砚川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缠着她不放,连他自己也吭哧一声一起滚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