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和她对视上,从宜修的眼眸里探究着试图寻找到证据来说明宜修还是对他余情未了。
但是宜修的眸里,只是有着疏离还有不可察觉的厌恶。
是一种厌恶都不想要当回事的嫌恶。
雍正还是不死心的质询道: “圆圆,你心里当真是一点都没有了我们的从前吗?”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从前只会一味跟着他屁股后面跑的小姑娘,眼里心里以后再也没有他的存在了。
宜修很烦他的用词,从前?
她以前是想要的,可是他给了吗?
微笑是一种礼貌。
淡淡地笑着回他:“臣妇从前是想要的,只不过是臣妇错了。臣妇托付错了人,也看错了人。”
“臣妇现在家庭美满,孩子承膝欢下没有什么不满意不高兴的。臣妇懂得知足常乐,臣妇有驸马一人,心满意足。没有什么好回忆从前的。”
拉了拉乔砚川的小指,示意他松开。
她需要过去说几句杀人诛心的话。
去恶心恶心雍正。
故意上前走近去又留有余地的距离:“四哥,你从前未给过的。阿砚早就给过了。无论是真心还是以后,我们之间的从前不早就被四哥亲手毁了吗?”
“这又是何苦呢?四哥可知道阿砚有多欢喜圆圆吗?阿砚宁可自己吃避子汤药也舍不得圆圆吃,那是因为避子汤药会伤了身体。”
领子间的几道红痕不经意的时候让雍正看到。
有时候没有什么拿出事实更让雍正去破防去相信的。
爱是比喜欢更加珍重,更是小心小心翼翼。
而雍正远远是做不到这些的,更不会是去做宁愿自己喝避子药这样的事。
想着这些事,乔砚川永远拿得出手比雍正更能讨得宜修的欢心。
药有三分毒 ,雍正只会爱惜他自己的身体。
哪里顾得上爱惜别人 。
从前还未有弘晖的时候,她吃过多少的药调理身体就是为了他,也为了他们要有一个孩子。
那些药,她都是说一不二的全喝了。
雍正又何曾问过?
雍正眼红呲裂的瞧着那暧味的痕迹,听着她的这些话。
简直就是炫耀,玩弄男人到了这样的地步。
乔砚川竟然还随着她胡闹纵容着,哪里像是一个女子该能做出来的事情。
雍正气急了质问着:“圆圆,他能哄骗的了你一时能哄你辈子吗?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寻常事,本王是做不到。乔砚川能保证他自己不想要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孩子吗?”
“你能保证他一辈子都不会偷腥,养着外室生庶子庶女出来吗?他乔家就不需要一个乔氏的子嗣血脉继承吗?”
宜修听着耳朵有些累了又是好笑。
叹着气淡定回着:“难道皇阿玛没有和你说过,晖儿以后就是乔家的小世子吗?哦,我忘了。皇阿玛哪里会告诉你这些事。”
“不过臣妇的家事就不用王爷操心了。乔家没有皇位要继承,家夫从来未担心过这些事。装一个人都够麻烦家夫了,哪里还能装的下其他人呢?”
对着乔砚川勾勾手指头,示意他过来。
当着雍正,以及苏培盛还有其他人的跟前。
揪着乔砚川的衣领,吻了吻那等着被亲迫不及待的薄唇。
早就等着宜修主动的乔砚川,更是羞涩不已。
宜娘说过,爱不是扯嘴皮子说说的——是行动。
宜娘很爱很爱他。
当街,大庭广众之下。
宜娘都不会怯缩不承认自己,还不是心悦,喜欢他。
有了底气十足,更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神态。
要回去和宜娘亲亲抱抱。
眼前的雍正简直就是碍眼极了,好在宜娘清醒了。
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耻辱柱,他做的那些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还想扯他下水。
他洁身自好得很,就是等着宜娘的。
乔家以后都是弘晖的,他就是不要孩子怎么了。
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他是体会到了从前不懂事纠缠母亲,父亲当时的心情了。
乔砚川抑不住的得意和欢喜怼道:“王爷,看也看了。臣和夫人也和您说清楚了,臣有孩子,只有羲儿足以。臣的妻子仅有内子一人。”
“臣和夫人只有一子,早年随着家父家母那里承膝欢下罢了。如今王爷不清楚也就罢了。只盼王爷莫要再打扰臣一家便是。”
不理会雍正的神情如何,乔砚川扶着宜修上马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