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川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上了。
轻轻地磨着她。
大手揉着她的腰窝处。
有些呷醋地说着:“置气?宜娘不会以为夫君还和晖儿置气那桃花枝吧?”
他是害怕她回去看到旧人了就忘了他这个新欢。
宜修疑惑不解着:“不是桃花枝?那你说说你在生气什么?”
难道他是觉得晖儿——
乔砚川赶紧堵着她的唇,碾磨着。
被吞噬的声音这才传到她的耳畔:“宜娘,明明就是晖儿大了,难道不应该避母吗?”
“还是说宜娘没有给晖儿想着寻一门亲事?”
乔砚川越发觉得自己的病得严重了。
他有媳妇,为什么不该让媳妇疼着他啊!
晖儿也是该定亲的年龄了。
不能日日地缠着宜娘,这像什么话。
宜修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晃过神来,又来了。
这醋劲儿怎么这般的大。
孩子的醋也吃,她除了操持负责他的所有。还不够管着他了?
晖儿大大小小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去操心了。
她都当着甩手掌柜了,还不满意啊?
宜修开口问着: “你真的是——莫不是醋坛子转世的?”
宜修眼神嗔怪地看着他。
“阿砚,你不许给晖儿定亲。莫要让他和我一样,孩子的事让他自己操心去。只要他喜欢就足够了,我们只管支持他们便是。”
自由恋爱就好,不许他插手去。
乔砚川感受捂着自己的唇,也是想要亲亲她。
至于刚刚的话,他没有想过是真的要实行。
儿大自己会有想法了。
他可不管弘晖以后要娶谁。
宜娘到底还是念着晖儿的。
亲了亲她的纤纤玉指,纠缠着。
黏黏糊糊地边吻着边行动着。
含糊不清地回着:“那夫君不插手?宜娘给什么奖励?”
眼神熠熠的只有满心满眼都是宜修。
纠缠着。
宜修:“……”
合着在这里等着她?
又是——
“那夫君想要什么?”
“我这里都是夫君了,夫君还要什么?”
她拿着他的手放置在她的心口上。
手里的温度炽热,心脏跳动着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 ,乔砚川头一回觉得这句话好似是对他表明心意。
用了十年可以剜去从前的旧人,来放下他了吗?
“宜娘,真的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可以吗?
湿漉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好像对于他来说,宜修就是他的全部。
宜修捶了捶了他的胸口。
凝眸看着他: “阿砚!你说。”
到底还是要她哄着,唉。
哄就哄罢。
毕竟,他是个哭包。
动不动就哭。
会一直流小珍珠。
“宜娘,你说爱我好不好?”
乔砚川想听,很想很想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些。
他不知道她的十四年都是为了那样的人荒废了。
用尽了命去爱的人,他很是嫉妒。
他也想要。
宜修侧头瞥着他,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难怪弘晖都说他幼稚。
摸着他的脸,酒窝绽着:“既然夫君想听,为何不早点说?”
“夫君不会以为从前我和那人说过罢?说来说去是不是吃醋了?吃的还是那人的醋啊?”
小手在他的俊脸上,从眉骨处一直流连忘返着摸向鼻,唇。
掐了一把他的脸。
宜修侧过去,故意贴着他的耳畔低声说着:“夫君,妾以心悦君,慕君许久。”
“郎心似妾心,夫君怎么一直都不知晓的吗?”
“没有和他说过,从来只有你。莫要再想着那人。”
乔砚川听着激动浑身上下都发热,这样动听又惑他的话。
她从来都不言语的。
乔砚川贴去吻着,很想很想亲她的唇。
“宜娘,想要。”
“可以吗?”
他指的是昨日未做完的那些事。
想着这些事还没有个结束呢。
宜娘就受不住他了。
这些年将养着,他小心翼翼地养着爱人。
从前那么好的女子,全给雍正给养死了。
真是恶毒。
乔砚川带着自己的想法,引着她进入下一个流程。
翊坤宫。
华妃来回踱步。
曹琴默看着她走来走去的,脑壳晕劝着:”娘娘坐会儿吧,来回走得也累了。”
华妃气急败坏着事情没有成功反而把丽嫔给吓着了。
骂道:”叫你来了半日,一句话都没有!”
温宜听到声响开始啼哭,厌烦斥责着:”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带她来做什么?”
嫌恶的神情挂在脸上。
曹琴默稳稳地抱着温宜跪下请罪着:”娘娘您息怒,公主她是病了,离不开臣妾。”
心想着她有什么办法,孩子就是啼哭的年纪。
才几个月大,难道她要毒哑了温宜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