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有心解释着,到底还是他的错一时忘了欢欢的过敏症状。
小团子娇贵得很,就跟她额娘似的。
雍正叹着气道:“朕的错,筝筝——你能不能看在是欢欢的份上就莫要苛责朕了,朕错了。朕日后给欢欢攒着更好的和田玉打了玉项圈,翠玉制的簪子耳饰,玉镯给欢欢作添妆可好?”
而后又觉得说得再多不如做的来的实际些。
从腰带上解下一个香囊从里面拿出了颜色不一的宝石出来。
有鸽子血似的红宝石,更有通透似的海洋蓝宝石。
再者是那颗纯洁无瑕的钻石,波光粼粼的彩光映着眼眸里。
硬硬的钻石,躺在曹琴默的手里。
相比之下,还是她的小手衬着这颗石头更为稀贵一样。
对于其他的宝石,雍正没有什么印象。
反而是这颗透明度又是光彩夺目的石头,让雍正印象深刻。
南怀仁说,这样的石头在西洋那边是给新婚夫妻做成婚戒指用的。
钻戒被定为秦晋之好的信物,寓意这永恒与坚贞不渝的爱情。
更是权利与威严,西洋人的历史上他们的君主都是独享佩戴钻石的权利,以此象征权威
雍正想着她会喜欢的罢?这样独一无二的物什,她会不会动心?
只是翻了私库里的珍稀之品里只有零散的几颗。
雍正觉得还不够。
难以掩盖的紧张,脸色担忧着害怕被拒绝。低声解释着:“南怀仁说,这个是西洋人给妻子求婚戒指上会用到的。筝筝,你觉得意下如何?”
曹琴默被他说得一会儿不语,一会儿又难以启齿的纠结模样。
她故作嫌弃着挑刺,趾高气昂地说道:“臣妾不要,这样的破石头皇上就想收买臣妾。臣妾不干,皇上的臭脾气也跟这个破石头一样又臭又硬。难看死了!”
雍正没有生气反而是识破了她的意图。
她要是生气不想要,应该就会直接扔到地上。
而不是把这几颗宝石又重新一一放好地装回去。
摩挲着她的柔荑轻轻地触碰着 ,“筝筝,是在嫌弃朕吗?可筝筝朕就是这样的人,朕从前就是这样了,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虽然朕改不了太多,但筝筝多多包容一些朕可以吗?”
他觉得,他可以试着做一些改善。
从前没有人教过他这样的功课, 如何去爱人。
这门功课,他们会有很多的课题需要研究。
曹琴默拈轻怕重地婉言相劝着,“您倒是想的美让臣妾来包容您?那臣妾呢?臣妾就该受着皇上的坏脾气了?”
她气不是,不气也不是。
凭什么?
一下子问懵了雍正。
作到雍正烦心了,应该就不会寻她,盯上她了。
她撇开男人的大手,要下去。
被他牢牢地抓住,锢着腰身动不了。
仰脸看向他,铺天盖地的亲吻落了下来。
追着她,亲着她。
紧紧地纠缠着。
“唔——”
“嘶……”
一阵撕咬追逐下来,曹琴默的唇破了相。
捂着自己的唇不可置信得瞥着雍正。
更气了。
她自己没能摆脱开雍正,还被强吻了。
咬破了唇。
这叫她这几日要怎么见人。
血色绯靡的软香如玉,凤眸微眯灼灼地瞧着。
似乎没有尝够一般,追着再来一次。
想是这么想了,也做了。
沉声地提醒道:“筝筝,若是记仇也可以咬回来。朕不介意筝筝的报复。”
握着她的手,亲了亲。
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果然是最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