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阴阳怪气着甄嬛:“问问王府之事?熹贵妃,你莫不是这一怀孕就是傻三年不成?果郡王府的家事,妾身还要和你细细道来吗?还是说贵妃娘娘就连妾身和王爷的房事您也想听一听?”
叶澜依一时无话,这话说得她不害臊的吗?
狗拿耗子—— 多管闲事。
“妾身与王爷是夫妻,王府的事由妾身和王爷自己会管。难道说熹贵妃想要越俎代庖代行皇后娘娘的权利不成?还是说熹贵妃想做太后娘娘的角色来问责妾身?”浣碧卯足了劲就是要撅死这两人。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恶心死了。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目光冷冷扫过叶澜依那张带着讥诮笑意的脸,又落在甄嬛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娘娘今日召我进宫,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些闲话?"
浣碧没动,只是盯着叶澜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宁贵人这么关心我们王府的事,如果不是太后娘娘授意的,还是……"她顿了顿,语气陡然锋利,"您自己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叶澜依脸色骤变,手中的茶盏"啪"地搁在案上:"浣碧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浣碧嗤笑一声,"宁贵人日日往永寿宫跑,张口闭口都是王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果郡王府的人呢。"
浣碧终于看向甄嬛,眼神冰冷:"娘娘如今怀着龙胎,金尊玉贵,何必假惺惺地关心我们这些奴婢?"
甄嬛眸光一沉:"浣碧,本宫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
"清楚?" 浣碧冷笑,"娘娘待我,不过是施舍罢了。从前让我伺候您,如今又让我伺候王爷,在您眼里,我浣碧永远只是个下人,对吗?"
叶澜依见状,轻笑着插话:"浣碧姑娘,娘娘待你恩重如山,你如今这般态度,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
浣碧却丝毫不惧,反而上前一步,直视甄嬛:"娘娘既然已经放下了王爷,又何必假惺惺地关心他的事?"
甄嬛眸光微闪,沉默了一瞬,终究没有解释。
甄嬛深吸一口气,看向浣碧,语气缓和了些:"浣碧,本宫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王府的近况,并无他意。"
浣碧抬眸,直视甄嬛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娘娘既然已经放下了,又何必假惺惺地关心?"
——她在赌,赌甄嬛会不会承认她刚才的话。
甄嬛眸光微闪,沉默了一瞬,终究没有解释。
浣碧见状,心中最后一丝期待也彻底熄灭。她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行了一礼:"既然娘娘无话可说,妾身告退。"
说完,她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叶澜依。
浣碧她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却在门口停下,头也不回地说道: "不过贵妃娘娘尽可放心,妾身自然是会好好'照顾'王爷的,绝不会让您失望。"
她和允礼才是夫妻,夫妻恩爱到白头很难吗?
浣碧走出永寿宫,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皇宫。她死死咬着唇,眼眶发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原来,她终究只是个奴婢,连被在意的资格都没有。
甄嬛望着浣碧离去的背影,指尖微微发颤。她并非不在意浣碧的感受,只是……她如今身处后宫漩涡,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她不能让任何人成为她的软肋,哪怕是浣碧。
叶澜依冷眼看着这一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早就看出甄嬛对果郡王的心思,如今见浣碧和甄嬛离心,心中竟隐隐有些快意。
槿汐站在一旁,心中叹息。她知道,浣碧这一走,怕是再难回头了……
自家娘娘这又是何必呢,浣碧成了果郡王福晋更是应该避嫌,这一点并没有错。
皇上最是忌讳结党营私了,更何况她家娘娘是膝下最多皇子公主的嫔妃了。
皇上虽然宠爱娘娘,但也是防着娘娘的。
四阿哥又是快到了娶福晋的年纪了,更不要说皇上更是忌惮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