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春雨渐密，打在琉璃瓦上如珠落玉盘。年世兰蜷在康熙怀里，指尖还勾着他一缕头发："皇上说过要教臣妾画竹石的..."她突然咬住他喉结那颗小痣，"君无戏言。"
康熙吃痛，反手将她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扣在头顶。
另只手从枕下摸出支狼毫笔，蘸了方才打翻的墨汁就往她心口画："竹石算什么？朕教你画更妙的..."笔尖顺着雪肤往下，在脐上三寸顿了顿，"此处该题什么诗？"
年世兰羞得去捂他眼睛，反被康熙就势在掌心舔了一下。她慌忙缩手，却被他趁机在腰窝处画了片竹叶。
五更天的梆子刚敲过第三响，乾清宫的鎏金自鸣钟突然发出清脆的报时声。
年世兰在康熙怀里不安地动了动，翡翠耳坠的流苏扫过男人裸露的胸膛。
"嗯......"她迷迷糊糊往锦被里缩，却被人掐着腰拖出来。康熙晨起的声音带着砂砾般的质感："璇嫔娘娘方才说，今日要朕罢朝？"
年世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昨夜荒唐的记忆潮水般涌来。
她慌忙去够滑落肩头的杏色肚兜，却被康熙用牙咬住系带，温热鼻息喷在她锁骨结痂的胭脂印上："君前妄言，该当何罪？"
"臣妾梦魇了......"她试图翻身下榻，左脚刚沾地就被拽着脚踝拖回去。
康熙不知从哪摸出昨夜那支狼毫笔，蘸了茶盏里隔夜的冷茶，在她腰窝处写起字来。
"皇...皇上！"年世兰扭得像尾离水的鱼，墨迹在雪肤上蜿蜒出"大不敬"三个字。
冰凉的笔尖突然往脐下三寸游走，她惊喘着去捂，反被康熙就势在掌心画了个圈。
墨迹未干，他滚烫的唇已经覆上去，将那片竹叶嘬成了绯色。
"皇上！"年世兰挣动着去踢他，绣鞋早不知甩到哪去，罗袜裹着的玉足蹭过康熙小腿，倒像是欲拒还迎。
康熙眸色一暗，突然扯过案上那幅未干的工笔画，将她翻过去按在画上。
"别..."年世兰惊呼，却已迟了。背脊贴上冰凉的宣纸，未干的颜料黏住她散开的长发。
画中她的肖像正贴在胸口，朱砂画的唇与自己真实的唇瓣重合，竟像是画里画外两个年世兰在接吻。
康熙俯身咬住她后颈："朕教你个新技法..."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她脊背，"叫...拓印。"
*******************************************************
"无妨。"康熙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横竖要换张龙榻——你蹬断的床栏还没算呢。"
五更梆子响时，梁九功捧着朝服在门外轻咳："万岁爷，该早朝了..."
里头静了片刻，突然飞出个绣枕砸在门上。
年世兰带着鼻音娇叱："今日罢朝！"话音刚落就传来她倒抽冷气的声音，想是被某人"惩戒"了。
梁九功沉默不语了然地退下，对目瞪口呆的小太监道："记档，就说...万岁爷夜批奏折，染了风寒。"
梁九功在殿外清了清嗓子："万岁爷，寅时三刻了......"
"听见没有？"年世兰趁机踹他，"梁谙达催......呀！"脚踝被猛地一扯，她整个人滑进康熙怀里。
*****************************
康熙单手解开明黄帐钩，纱帐流水般泻下。
他咬着年世兰的耳垂低语："朕教你个新词，叫'晨省'......"突然含住她喉间跳动的那处，在肌肤上嘬出朵红梅。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