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又梦见了雍正。
这一次,她站在养心殿外,看着年轻的帝王批阅奏折,眉目冷峻如霜。
她伸手想碰他,指尖却穿过了他的衣袖,像穿过一缕烟。
“宁福是谁?”她听见苏培盛问。
雍正头也不抬,朱笔在折子上划出一道凌厉的痕迹。
殿外传来苏培盛的低语:“井里捞上来的那个宫女,叫宁福的,已经没气了。”
他笔尖一顿,淡淡“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紫禁城的风雪依旧,无人记得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
福子站在那儿,忽然觉得冷。
“不是这样的……”她摇头,眼泪砸在青石砖上,“我的夫君,不会这样。”
她的雍正,会记得她爱吃的点心,会在她受委屈时冷着脸替她讨公道,会抱着他们的孩子,在梅树下教他念诗。
而不是像眼前这个帝王,连她的死,都只换来一声敷衍的叹息。
“蠢的是他。”她哽咽着笑出声,“我的夫君,才没这么薄情。”
忽然,一阵狂风卷起,殿内的烛火剧烈摇晃。
福子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住了她,整个人如坠深渊。
她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只触到一片虚无。
“福儿!”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喊她。
可风声太大,她听不清。
再睁眼时,她站在一口枯井边。
井底躺着一具泡胀的尸体,面容模糊,可那身衣裳,分明是宫女宁福的。
福子浑身发抖,踉跄后退,却撞进一个怀抱。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熟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她猛地抬头——是雍正。
可这个雍正,眉目温柔,眼底映着她的影子。
“朕找你半天了。”他皱眉,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谁欺负你了?”
福子怔住。
这是她的雍正。
她死死攥住他的衣袖,生怕一松手,他又会变成梦里那个冷漠的帝王。
“我做了一个梦……”她声音发颤,“梦见你不要我了。”
雍正低笑,捏了捏她的脸:“傻话。”
他牵着她往回走,梅香浮动,雪落无声。
身后那口枯井渐渐被雪掩埋,仿佛从未存在过。
后来福子再没做过那个梦。只是偶尔,她会望着养心殿的方向出神。
弘晛问她怎么了,她只是笑笑:“额娘刚才……好像丢了一会儿。”
现代故宫特展中,三件文物意外摆成心形
监控显示,闭馆后展柜玻璃突然起雾,浮现两个依偎的影子。
年轻研究员在整理资料时,发现所有雍正画像的衣领内侧,都藏着针脚稚拙的"福"字
——故宫闭馆后的奇遇——
傍晚六点,故宫的闭馆铃声响起。
宁福是故宫文物修复组的新人,今天轮到她值夜班,负责整理一批刚入库的雍正朝文物。
她抱着一叠资料走进珍宝馆,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风,像是有人轻轻擦肩而过。
“奇怪,明明没人啊……”她嘀咕着,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廊道。
走到展柜前,她停下脚步。玻璃柜里陈列着一枚白玉扳指,旁边是褪色的荷包,绣着歪歪扭扭的“福”字。
“这绣工也太差了……”她忍不住笑出声,“雍正居然会随身带这种荷包?”
话音刚落,展柜里的灯光忽然闪烁了一下。
“朕的荷包,你也敢笑话?”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宁福猛地转身——
一个身穿墨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眉目如画,眸色深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你是谁?!”她吓得后退一步,差点撞上展柜。
男人缓步走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玻璃柜,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
“三百年了,朕终于等到你。”
宁福心跳如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你是……”
他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而温柔:“福儿,朕说过,生生世世,你都是朕的人。”
.被现代同化了的雍正: 霸道总裁式追妻,直接买下故宫隔壁的宅子,每天等她下班。
宁福的震惊: “你说你是雍正?!那你能背《大义觉迷录》吗?”
雍正:“……”
他才不写这样没有甲的东西,尽造谣他!
故宫同事的疑惑: “小福最近怎么总对着空气傻笑?”
某天清晨,故宫的监控拍到——宁福被一个古装男人抱上屋顶看日出,而她手里,还攥着那枚白玉玉扣。
一同当年雍正赏赐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