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外驻兵把守,来往的行人都要严查。
“中部县查的这么严啊!”谢宴辞驾着马车道。
南宫谨拿出通行令给他,“你把这给他们看会放我们通行。”
“皇上给的啊!”谢宴辞拿着看了看。
“嗯。”
谢宴辞驾着马车上前,“等等!”一个士兵拦下他们。谢宴辞亮出通行令,那人才放行。
南宫谨掀起窗帘看到士兵和外面防守。这些怎么都不像朝中的防卫布置。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到了!”谢宴辞绑起缰绳,跳下马车。南宫谨从车里出来,看向一旁紧闭大门的县衙觉得奇怪。
谢宴辞去扶南宫谨,他晃晃手道,“你发什么呆啊!”
南宫谨下了马车,“今日这县衙看起来倒挺冷清。”她上前敲敲门,却无人回应。
谢宴辞把包裹背在身上,看向一旁的锣鼓,上前拿起鼓槌。南宫谨也看出他的意图便点头示意。
他拿起鼓槌击鼓,不一会门便开了,里面的护卫见他们这一身行头便把他们拦在门外,“你们知道这什么地方吗?这是衙门,是替百姓明事理的地方。你们这没事乱敲什么鼓!去去去,走。哪凉快哪呆着去!”他们刚想关门,南宫谨立马拦下,“我就是来喊冤的啊!请我帮忙到这又把我拒之门外。我不冤呢!”谢宴辞拿出通行令。
他们认出谢宴辞手中的牌子,也知道了他们的来头。“我们眼挫,没认出大人!”他们在开口说话完全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帮我把马车安顿好!谢了”南宫谨吩咐道。
“好的好的!”
南宫谨和谢宴辞跟着衙役来到惠辕阁。“谨大人,时间匆忙我们还没来得及调整,现在就只剩这一处可以住的地方。”衙役看着还不等他们说话便道,“在下告退!”他慌慌张张似是有鬼催他。
“他那么紧张干嘛!难不成有鬼啊!”谢宴辞看着惠辕阁,只是废旧了些但他并未觉得不妥。
“指不定,还真有。”南宫谨上前推开门。阁内没有任何活物的迹象,书架上的书倒了一地,屋梁上还留着白绫,桌上有似是血迹的笔墨一切看起来格外瘆人。
南宫谨顿时冒出了个小心思,她转身对谢宴辞道,“前县令便是在这上吊自缢!”
“人活着不好吗?”
“他也想啊!只怪他当时自己审错了案子,害得一人冤死,据说那人死后变成怨鬼来向他索命。不然这惠辕阁为何这么久没人来打扫?那是因为每到晚上出去会闹一次鬼。刚才那个衙役慌慌张张的,可不是不想惹事嘛!”
谢宴辞故作轻松道,“这世间可没有鬼!什么狗屁玄学啊。”
忽然窗外吹来一阵阵阴风,谢宴辞马上戒备起来,紧紧攥着包裹。“没事,只是起风罢了!”南宫谨笑着啪啪他的肩。“啪!”好似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南宫谨猛地抓着谢宴辞的肩,谢宴辞吃痛察觉到南宫谨的害怕,他轻笑道,“谨大人,你怕了。”
“没啊!”南宫谨默默收回自己的手。
南宫谨打开门,只见地上搁着个匾额上面刻着“惠辕阁”她抬头看了看上面。“这阁都旷了几年,连个门牌都不想待了!”谢宴辞走到南宫谨身旁道。
“我明天请人刻个新牌!这名字你也帮我想想!”南宫谨边说边拿起匾额。
“我想啊!那馨苑阁,怎么样!”谢宴辞见南宫谨不搭理自己又道,“你认为如何啊!”
“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