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个世界是清凉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南宫谨正在酣睡,谢宴辞倚靠在床榻边。忽然南宫谨手中抱的枕头掉了下来,砸到谢宴辞的头上。谢宴辞被砸醒,眼睛微微睁开,看到一道光线如柔丝一般轻轻闪过 。他看向手中的枕头又看向一旁熟睡的南宫谨。
南宫谨微微睁开眼,“大人醒了!”谢宴辞声音柔和道。“嗯!”南宫谨半醒半睡的应声道。谢宴辞无奈笑笑,起身把枕头轻轻放在一旁。
许久,南宫谨才睡醒,她揉揉眼睛起身,眨巴眨巴眼睛。我这是睡多久了!南宫谨整理好着装走出门,屋外谢宴辞拿着扫帚扫地,他注意到南宫谨,“大人,你这次醒了!”
“醒了!”南宫谨上前拿起扫帚放到一旁,“先别扫了,和我出去一趟。”
两人走在街上,街边到处是古怪稀奇的玩意。
“大人,这是找工匠。”
“嗯,昨夜窗户都破了,房梁上还有点漏风,在不修那就没法住人了。”
“噢。”
两人来到匠心坊。“客官光临,小店有什么需求啊!”
“帮我做个匾额,名叫彦衿宫。顺便帮我修一下我家屋子!”南宫谨说完便拿出一两银子。“行!不知给客官送到哪里?”
“县衙。”店家听闻南宫谨的话神情一顿。“的勒,客官慢走。”
南宫谨看出店家的反常,但她没有打草惊蛇带着谢宴辞离开了。
“大人,刚才那个店家有些古怪。”
“你也看出来了!”
谢宴辞没明白南宫谨的做法便问道,“不去查查。”
“查什么,县衙处了惠辕阁,其他都是被修补过的。”
“这都查的到。”
“笨啊你,我们昨天到门外,门上光滑却没有一点被敲打过的痕迹…”
“但是九辞先行调查到,五天前有人大闹衙门。昨夜和五天前的门破损程度不一样,所以他们修补过的。”谢宴辞一顿分析,他好像很了解九辞和南宫谨只见的秘密。
南宫谨停下脚步,“你分析的正确,不过你怎么知道!九辞在帮我调查。”
“在都城时,你和九辞总是神神秘秘的,晚上我又睡不着一些秘密自然就知晓了。”
难怪这小子入了齐安阁,一些探子很久都没露面了。
南宫谨盯着谢宴辞,“如此,把你带在身边倒有些险!”
“放心,在没得到我要的东西前。我是不会做出有害大人的事。”
“你倒像个奸滑的狐狸,你的话可信但又不可全信。”
谢宴笑笑道,“奸滑谈不上,论心计我还不如大人。”
“好了!我饿了。走,去吃饭。”
两人来到一处饭馆里,“小二!”谢宴辞喊着道。
“来了!两位客官,你们要点什么。”
“两碗肉米粥,两个蒸卷还有两壶八桂酒。”谢宴辞拿着菜单道。
“等等,酒不要!”南宫谨吩咐小二道。
谢宴辞看了看店里的酒酿,但也只能告别。
“好嘞,两位客官稍等。”
谢宴辞没有酒品,只好无聊的在桌上把玩起铜钱。楼下的酒桌上一些人聚在一起,喝着佳酿,欢宴畅谈。
“就景府那混小子,谁要是摊上他那可触了霉头!”
“那景闲啊!最近跑到老钱那赌坊一顿霍霍,听说老钱家才刚办了白事!你瞧瞧这是闹得。”
“这算啥,还有……”南宫谨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中怪异。
这景闲不是都留下案底了,景府还有这般本事!景若安还真是为了他这个儿子,做到这般。
眼见他们要离开,南宫谨也坐不住了。谢宴辞边把玩着铜钱边对南宫谨道,“这才刚到就逮到了个大瓜。”
南宫谨盯着谢宴辞顿时有了注意,只见她拿出银子对谢宴辞道,“你去探一下景府的风声,事成后你的犒赏,如何?”
谢宴辞不带犹豫拿过银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