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辞回到自己屋里,忽然他眉头一紧,视线逐渐模糊,“嘀嗒”,鲜血低落的声音十分清晰。
这也太损身了,以后还要剩着用啊!
谢宴辞猛地倒下,意识模糊间一只温暖而纤细的双手把自己托起,似乎还唤着,“谢宴辞!”
是她吗?
南宫谨不明所以,看着他流鼻血而昏倒有些措手不及。她把谢宴辞拖到床上,抚上他的手腕,眉头微微一皱。
他去干嘛了!内力损耗殆尽。
南宫谨拿出药丹,捏住他的脸把药丹扔进去。谢宴辞或许是尝到苦,立刻弹跳坐起,准备吐出来。南宫谨手快捂住他嘴巴,“不许吐,咽下去!”
谢宴辞摇摇头,南宫谨击向他胸腔,抬起他的头,强迫他咽下去。 谢宴辞还要说好,却被南宫谨点了睡穴。
哄小孩吃药还这么难。
南宫谨扯过被子为他盖上,朝着他额头度灵力。
小雨淅淅沥沥,滴落在石头上,“啪嗒啪嗒”谢宴辞在睡梦中,他看见自己的父亲。
“爹,爹!”无论谢宴辞怎么呼唤任得不到回应。
他环顾四周,周围被一层层黑雾笼罩,雾气越来越浓直到看不清方向,“爹!”他拼命的跑,却始终跑不出黑雾。他猛然惊醒。
谢宴辞坐起,看见趴在床边的南宫谨。她枕着她自己的胳膊,白皙的面容一片恬静,长眸安静地闭着,鸦羽般的睫毛覆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公子公子!”老钱在门外敲着,声音吵到了南宫谨。南宫谨睁开眼,看见谢宴辞望着自己。
“干,干嘛!”南宫谨仿佛惊到的小猫,一个弹跳坐起。
谢宴辞朝南宫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门外,谢宴辞笑着看她。
好小子,我怎么回事怎么在这睡了!南宫谨抬头看到屋梁,起身轻轻垫脚,整个身子腾空,爬在屋梁上。
老钱这时候推开门进来,“公子,只有你一个在这啊!”
“我屋里不应当只有我吗?”谢宴辞躺下身,望着屋梁。
“打扰了,只是找不见另一个公子。”
“她啊!或许”南宫谨挑眉看着谢宴辞,那神情仿佛在说,你把我供出来你就死定了。
谢宴辞笑笑,转头对着老钱道, “或许出去了吧!”
“那请公子到前厅一趟。”
“嗯,我收拾好就去。”
老钱出去把门关上,南宫谨这才从屋梁上跳下来。
南宫谨正要离开却被谢宴辞叫住,“你不好奇我昨夜怎了么?”
“问你,你会说实话吗?我要的是真话,等你想告诉我了,你就会说啊!”南宫谨打开门走出去。
只留谢宴辞一人在房里,他自嘲的笑笑。
南宫谨整理好衣衫和谢宴辞一同来到前厅,下雨的天空,阴沉而又浑浊,似乎与世界融为一体。从百米空中落下的雨水坠入人间,有轻柔的跌落在土地上。那细密的雨丝缠绕着空气中,使空气弥漫着湿润的气息。
老钱见二人来到前厅,恭迎行问候,“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啊!”
南宫谨张口就来,“在下谨安。”
“谨公子,欢迎欢迎!”
一旁的谢宴辞看的一愣一愣,随后开口道,“在下谢辞。”
“谢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