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准备家常便饭款待二位,谢宴辞看着南宫谨,南宫谨对上他视线微微点头,谢宴辞这才就坐。
“不知老钱您夫人在哪?”谢宴辞放下饭碗,饶有兴趣的看着老钱道。
南宫谨看了看谢宴辞,又转头看着老钱。
“她啊!今个一早去赶集了!”
“这下雨天,还赶集啊!”谢宴辞调侃道。
“这天早些还没下雨。”
“哦~”谢宴辞转头看南宫谨,南宫谨看了眼便低头吃饭。
带着雨水珠的树叶,在清晨的微风中一阵摇晃,水煮就像一阵骤雨似的,落在书房的沙土上。
“雨停了!”谢宴辞走在石桥路上,经过雨水洗涤过后,越发的锃亮。
忽然谢宴辞脚下一滑,身体微微前驱撞到南宫谨的脑袋。
“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南宫谨上手扶住谢宴辞。
“这不能怪我啊!路太滑了!”
南宫谨看了看石桥路,望向它的尽头是一片湖泊。
“要是有人在下雨天踩着石头上滑到会淹死吗?”南宫谨看着谢宴辞道。
“要是淹死,那河边也缺一块石头。”
两人相视一眼,走到河边。谢宴辞蹲下身,河边上有一块凹陷处和旁边的石头相比也差不多大小。
“那走吧!我们得回衙门一趟。”南宫谨起身拍拍手。
“你是要去查老钱女儿的尸检啊!”
“对啊!如果是这案子就有疑了!”
两人告别钱庄,快马加鞭地赶会衙门。南宫谨刚进门便看见院中的林萧和李涣。他朝南宫谨这边挥挥手,向她走来。
谢宴辞挡在南宫谨身前,林萧不爽瞪着他,“谢宴辞,你什么意思啊!”
“这不是上一次被林大人的箭提醒了!”
听闻谢宴辞的话,林萧也没刚才的强势。南宫谨拍拍谢宴辞的胳膊,微微点头,示意他让开,谢宴辞只好乖乖站在一旁。
“你不是最近病了吗?有空跑到我这来。”
“我也不想来啊!只是我跟着刺杀皇上的线索一路调查到这。”
“什么?有人刺杀皇上。”李涣不知何时挤到三人中来。
“林兄,你怎么不早些说啊!这种大事,我竟现在才知道。皇上可有事!这些人也是让皇上受罪,皇上在都城还会发生这种事!那些人可真是胆大。”南宫谨和谢宴辞站在一旁插不上话,李涣摆手,“三位不用多说,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南宫谨笑着道。
四个人来到静舍,李涣为三人切了杯热茶。林萧随后拿出图纸和画像,“这张图纸是在被抓那名弓箭手身上找到的,不过后来他自杀了。而这张画像是早年在通缉榜上找到的,这名弓箭手原先是名死囚不知被何人所救刺杀皇上。我和我的人一路追查,发现他原先出生于中部县他是后来被迫去的都城!”
“为何被迫啊!”谢宴辞抬眼,随意般的问道,只见林萧摇头。
“这好办但凡是出入过中部县的人,我们这都有记载,只是找起来费些时辰。”李涣放下茶杯道,“谨大人,那你呢?”李涣转头问南宫谨。
只见南宫谨拿出一个瓶子,瓶内装的是黑血,“昨日我同谢宴辞去了趟赌坊,我们怀疑老钱女儿的死并非自缢,而是意外又或者说是策划。”
谢宴辞起身,“李涣大人,你们对景闲的意见是很大但衙门向来公正。我们需要见老钱女儿,钱菲菲的尸检才能做出下一步论断。”
李涣握着茶杯,眉头紧促。林萧这时也起身,“既然刺杀的事要费时间,我倒想看看老钱这案子。”
“李大人,有劳了!”南宫谨转头对李涣道。
“这件事还需经过陆子恒同意。一般尸检也就罢了,但钱菲菲之前好似与陆子恒有些许过节,所以钱菲菲的尸检在他哪。要让我去姓陆的那,我是不会去的。其他的事我倒可以帮你们。”李涣正要离去,却被南宫谨叫住。
“李大人,等一下!请李大人帮我查一个人。”
“只要来过中部县,我就能查到。”
“好。此人叫刘辕,前段时间来这里为人治病之后便久久不回都城,只是偶尔来信和寄来一些药材。”
“我会去查。”
“多谢!”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