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来到陆子恒的听香阁,“等会,你们仨过来!”一位衙役朝南宫谨等人喊道。
三人回头,林萧侧头看了看那衙役满脸不屑,谢宴辞挑眉歪头冷笑一声,南宫谨盯着那衙役眼眸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噢~,我想起来了!我们初来,也是你带人堵门对吧!”谢宴辞指着他道。
“那有如何?”他叉着腰,显得自己十分有理。
“陆子恒呢?”南宫谨上前道。
“你怎么敢直呼陆子恒的名!”
“他算什么?就算他在这,也要称我们大人!”林萧站在南宫谨身旁,看着衙役道。
那个衙役见他们仨也不是好惹的,便老老实实的交代,“陆大人,今日回家探亲,过两三日才回来。”
“这样啊!”南宫谨上前手搭在他肩上,“那你帮我捎个话,就说我呢有事找他。”南宫谨趁其放松敲晕他。
“那好…”那衙役脑袋一沉倒下去。南宫谨接住他,把他放到草丛里,拿走他身上的钥匙。
“走吧!”南宫谨晃晃手里的钥匙。
“你每次搭手是这样用啊!”谢宴辞调侃道。
“那你以后可小心些。”
“好了,你们别嘴贫了!”林萧拉着两人走着。
南宫谨拿着钥匙打开听香阁的门,他们走进去。走进屋子,环住四周,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娟,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
“到处找找,别乱动东西!”南宫谨指挥着,“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南宫谨走到书架旁,拿起卷轴翻开,其中有一本记载,南宫诃(南宫谨的父亲)罪证。南宫谨的心头一震,她缓缓翻开看,时六月十九日,南宫诃因公然引诱杨嫔妃杨椁乐及勾结外部北辰而入狱;时六月二十七日,南宫诃受鞭刑…南宫谨合上卷轴,眼角划过一抹泪珠。她很快掩藏起眼中哀伤,拂过脸上的泪水,把卷轴放回原位。
林萧去床边,拿起枕头,但并没有钱菲菲的尸检报告。他又看向一旁的桌子,在上面翻着但上面除了一些日常事务并没有见其他的事情记载。
谢宴辞走到窗边,他看着窗框,上手一擦少许的灰尘沾在手上。他忽然想到什么,“你们过来看看!”
南宫谨放下书架上的卷轴走过来,林萧也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诺。”谢宴辞抬起手,“倘若他今天走,这窗上也不会落灰。”
“那他什么时候走的?”林萧不解的问道。
“这不重要,钱菲菲的尸检报告不在这,我们就走吧。”南宫谨在一旁开口道。
三人走出听香阁,夕阳西下,太阳染红了半边天。
三人回到彦衿宫,南宫谨推开房门,“随便坐吧!”她为两人切好热茶,拿出自己的糕点。
“我这就剩些点心了。”南宫谨坐在二人中间。
“你住着吃的也太寒酸了吧!”林萧看着桌上的食物吐槽道。
“这不是有你在吗?”谢宴辞拿起一块糕点吃起来。
“那林大人既然不喜我的糕点,出了衙门,往西三里有处酒馆。”
林萧还想反驳,可奈何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
南宫谨把一盒糕点推到他面前,“林大人,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