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散发了大半天,蓐收出门,让人去打听有关涂山篌的事。
涂山篌,涂山氏大公子,其为人爽朗,待人热情大方,在外明面上没有什么仇敌。
蓐收看着桌面上经过搜查、汇聚、分析后得到的资料,食指移到涂山璟的名字时,停了下来。
涂山璟是涂山篌的孪生弟弟,据说关系极好,涂山一族未来的族长,两年多前忽然生了重病,不见外人。
据说这病极难治愈,前些年和其订下婚约的防风家都退掉了那纸婚约。
退婚的那姑娘很巧地也是十二年前见过一面的人,防风家的大小姐,假防风邶的妹妹,防风意映。
辞玉说,被她带回去的那人,身上最早的毒、最旧的伤,至少有两年了。
里面有些事,可存在异常之处。
在大家族里,龌龊事多了去,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大致弄清楚了里面的情况,蓐收不再多管。
他查这些事,无非是为了辞玉,只要他们别牵扯到她,随便怎么斗都与他无关。
事情过去了快一个月,涂山篌都没有找上门,目前不会有什么事。
可只要辞玉还带着那疑似涂山璟的人,就可能难以避免某些麻烦,所以这晚蓐收问。
蓐收现在他伤怎么样了?
辞玉相对其他人,我发现你有点关心他哦。
说这话时,她很可能趴在柔软的床上,双腿晃个不停,蓐收脑海里浮现这个场景,也不耽搁他接过话。
蓐收他很可能是涂山家的人。
辞玉啊,是谁?!
蓐收我随便猜的,他没跟你说?
辞玉他应该可以开口了,但估计说得还不太清楚,一句话都没讲出来,就跟穗禾一样。
穗禾是她带回来的那只白孔雀,穗禾只报了她自个的名字,别的什么一律不谈。
辞玉对此无所谓,她好奇,想知道,不代表会过分地去揭露别人的伤口。
蓐收叹了一口气。
无论他还是她周边的人,都不太善良,怎么养出的小蛇就那么好心呢。
蓐收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辞玉以本神医的医术,要想完全好,至少还得需要一两个月呢,要想再早点,除非···
除非什么,辞玉没说,蓐收却想到了,他脸色顿时一沉。
蓐收不许爬到别人身上给别人舔伤口,也不许放血。
辞玉我知道的。
蓐收我跟你强调过多少遍,你也答应得好好的,我不在时,还是把我的话置之脑后。
辞玉那是个意外嘛。
辞玉眼神飘忽,蓐收冷冷一笑。
蓐收意外,亏你说得出口。
辞玉那我哪里会知道花镜脑子有问题嘛。
她嘟囔着,撇了撇嘴。
三年前,她在外边一个天然温泉玩水,碰到一条受伤的蛇,就替对方治伤。
既变回了原形,大家又都是蛇,辞玉没想那么多,直接上嘴舔。
结果那蛇好了后,恩将仇报地非要她负责。
一开始辞玉觉得它脑子有问题,后来发现对方是真的这样想,更加不敢跟蓐收说这事。
也没跟他说这条蛇锲而不舍地追着她了好久,还趁她不注意,占她便宜地糊她一脸口水。
辞玉怒了,狠狠地揍了花镜一顿。
说自己已经有了特别喜欢的人,比它好上千倍万倍,她才不会跟它好。
花镜伤心得哭了。
打听清楚辞玉所谓的伴侣,它一蛇跑去皓翎,勾引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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