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勾引~
花镜想要辞玉看清楚那些三妻四妾神族的真实面目,然后和它好。
对了,花镜是一条漂亮、自信心爆棚、不自量力的五百岁雌蛇。
蓐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刻意接近他的花镜脑子有问题,并不理会。
因为勾引此种不要脸的举动,甚至离得远远的,压根看都不想看到的。
她胡搅蛮缠,直接被拆穿,丢得远远的。
蓐收基本都是王宫、军营两点一线的生活。
这两个她都很难进去,好不容易外遇到,结果第一次相遇就这么不开心,花镜很心塞。
接近都接近不了,别说下一步的勾引了。
于是花镜以辞玉的名义找上门,成功再次见到蓐收,将自己为何而来说清楚。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蓐收才知道辞玉和花镜的事。
是个母的,蓐收心里郁闷,即使他从身到心都狠狠地打击了对方。
花镜被打击到,决意闭关修炼,离开前同蓐收放下狠话。
她说她迟早有一天会回来,打败他,带辞玉回去跟她生蛋。
两个都是母的,怎么生,蓐收觉得可笑至极。
花镜得意洋洋地表示,再过几百年,她就可以变成公的了。
因为她们这一种类的蛇破壳虽有性别,但一生有三次选择性别的机会。
她出生的时候是公的,后来闲得无聊,时机一到就变成了母的。
谁知道她某一天会遇到让自己身心都动了的天命真蛇呢,要知道,她就不会变成母的了。
不过变成母的也不是没有好处。
至少她相对其它,更了解雌性的生理结构、心里想法,可以交配得更舒服啊。
一开始辞玉以为她在开玩笑,还不介意地跟她睡在一起好多天。
辞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人特别舒服、特爱亲近的香,嘴巴香、血也特别香,触感好极了。
蓐收头一次觉得有妖如此讨厌,他不顾风度地再次打花镜一顿,扔出了皓翎。
······
七月,天有些热。
傍晚昏黄色的光从叶间缝隙穿过,斑驳地洒下,衬得辞玉的脸越发白净柔嫩。
她天生体凉,倒是没什么感觉。
穗禾托着下巴,侧头看她发呆。
直到辞玉拍了拍桌子,说要收拾东西回去了,她才回过神来。
穗禾帮这些人看这点小病,你不会觉得无趣吗?
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都会义诊三天,不管小病大病,辞玉都会认真解决,穗禾很不理解。
辞玉还好啊,别人病好了,不再受苦受痛了,我也会很高兴。
穗禾更不理解了,都是陌生人,还是平民,治好了没回报有什么可高兴的。
像是看懂了她在想什么,辞玉说。
辞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好人有好报不是空穴来风的,不报是因为时辰未到。
穗禾心口一窒,低头,默默地跟辞玉收拾好东西。
曾经她对此嗤之以鼻,一股脑地为占有某个人,自以为是地杀掉许多人,包括那个唯一对她真心的,人间的父亲。
报应真的来了。
被费尽心思保下神魂的那人欺骗、废去一身修为、丢到遍地恶人疯子的荒漠。
被两个傻子拖进黑黝黝、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山洞里。
很奇怪,不,也可能是她脑子还有问题,没有治好。
所以即使她在被啃咬吃掉前被一个莫名显现的黑洞吸到这个地方,逃离被人生吃的下场。
依旧对那种感觉记忆尤深。
一种被两个拧笑的傻子抓住双脚,从灰扑扑的地面拖进山洞里,活生生撕咬血肉、一一吃掉她的四肢、大脑、甚至元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