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疼痛对于宫尚角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极其清浅,却莫名的有种魔力,让他眸子当中的那簇火焰越烧越盛。
抚着少女急切的脊背,宫尚角并不着急。她胃口小,常常饭也吃不了两口便嚷嚷着说饱了,还很挑食。
不吃带皮的东西,不吃带刺的东西,连青菜都能数出好几种不吃的种类。
娇气。
除了那身细腻的皮子,哪儿像万花楼里养出来的花魁。
知禾舔着牙,从他肩窝中抬起脑袋,眼神迷蒙,似乎喝进去的不是血,是香醇的酒水。
喝饱的知禾耷拉着眼皮,唇角殷红,活像从话本子里走出来的女妖精,哼唧着要宫尚角将她下来。
“知知吃饱了就想走?”
宫尚角沉沉的笑声在她耳朵边炸开,知禾骤然清醒,身子颤了一下,开始挣扎。
无用。
宫尚角的手臂犹如被千锤百炼过,将她牢牢地箍在了怀里。
进不得,退不得。
她只能用眼泪浸湿了眼尾,将声音压得很低很小,“角…角公子,能不能先将我放开?”
贪餍的男人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字字清晰,“不能。”
娇小的身躯剧烈地颤了一下,随即开始幅度更大地挣扎,身子滑落之际,宫尚角两手将她大腿抱住,膝盖向上顶了一下她的腿心,又将人束缚在怀中。
知禾抬眸便望见他锋利的下颌绷紧,直接错认他是怒极了。
宫尚角五感敏锐,方才触到她的肌肤,热意蒸腾,哪里是生气,只是强忍着罢了。
鹌鹑似的少女在他怀里不敢抬头,细弱的指尖却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襟,袖口全是方才不小心蹭上的灰尘。
这间房很久没人住,自然落了尘。
想到她为了躲他,跑到这个房间里,宫尚角的声音倒真的染上了几分薄怒,“知知真的很不听话。”
她那走两步都喘的小身板,净往这污糟地方钻。
鸦青的羽睫上头沾了透明的颜色,被他这样一下,更是坠了下来,咬住的唇如桃花一般瑰丽,让人想咬上一口。
宫尚角眼眸一暗,抱着人就往角宫走。
尽管经年累月地在外奔波,宫尚角的肌肤却并不粗糙,反倒白得透冷,如同能望见那底下的血管似的,垂下的长睫乌黑浓密,不说话时,倒是姑娘会喜欢的俊美公子的模样。
但长发一丝不苟地梳起,直叫人望着就像掉进了寒窟。
更别提他一开口还带着隐约的威压。
知禾在宫门最怕他。
宫子羽带回她,日日好吃好喝地养着,重话也不敢说一句,生怕讨了她不高兴。
但这样的好日子还没过两日,就被宫尚角知道他带了个人回宫门。
打着监视的名义,强硬地把她带回了角宫。
“角…角公子。”
空气的温度和湿度都忽然上身,宫尚角将她带到了温泉边。
她身上穿着一件丁香紫的大袖衫,宫尚角将她放下时,裙摆被溢出来的温水打湿,就这样黏在地面上,好不可怜。
骨节分明的手挑开她的衣带,蓦地,被一只小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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