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上官鹤突然鼓掌，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您这嘴比‘地府’的判官笔还利。”
他凑近芙蕖耳畔，“句句都在戳七殿下肺管子。”
芙蕖反手捏住他下巴：“本宫就这样……”
金护甲刮过他喉结，“有问题？”
上官鹤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惊得芙蕖下意识搂住他脖颈。
烛火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粉墙上，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殿下吃饱了吧？”上官鹤大步走向内室，故意颠了颠怀中人，“该轮到我了吧。”
芙蕖挑眉，指尖戳着他胸口：“你想干什……啊！”
话音未落，上官鹤已抱着她转入温泉室。
氤氲水汽中，十二盏莲花灯浮在水面，将整个石室映得如梦似幻。
他小心翼翼地将芙蕖放在池边玉阶上，单膝跪地为她褪去绣鞋。
“今夜这么冷……”上官鹤指尖抚过她脚踝，引来一阵轻颤，“我伺候殿下泡温泉可好？”
芙蕖突然拽住他衣领，两人一同跌入温泉。
水花四溅间，上官鹤的月白中衣瞬间透明，紧贴在精瘦的身躯上。
芙蕖的衣裙在水中铺开如墨莲。
“你倒是会挑地方。”
芙蕖将他压在池壁，湿透的青丝垂落，与他的黑发在水中纠缠。
上官鹤突然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梨花酿的甜香，温柔又霸道。
分开时，他指尖抚过芙蕖微肿的唇瓣，“殿下今日太累了。”
手掌顺着脊背下滑，“让我伺候您……”
窗外暴雨如注，却盖不住温泉室内渐渐急促的呼吸声。
芙蕖仰头望着穹顶上镶嵌的夜明珠，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南珩离去时那个踉跄的背影。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上官鹤突然加重的力道打散。
他咬着她耳垂含糊道：“殿下走神了……”
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腰间，“在想谁？”
芙蕖轻笑，突然翻身将人按进水里。
看着上官鹤湿漉漉浮出水面的模样，她还是觉得，今夜暂且忘了那些尔虞我诈也好。
…………
晨光透过鲛绡帐，上官鹤侧卧在榻，指尖缠绕着芙蕖散落的青丝。
怀中人呼吸绵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难得显出几分娇憨模样。
“殿下……”他忍不住轻吻她眉心，“日上三竿了。”
芙蕖纹丝不动。
上官鹤坏心眼地咬她耳垂，手掌顺着腰线滑入锦被，却惊觉怀中身躯骤然绷紧。
芙蕖眉心浮现出一点金芒，额角沁出细密汗珠，竟像是陷入梦魇。
识海深处，芙蕖的神魂立于滔天巨浪之上。
她冷眼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光团，那团子不过巴掌大，散发着微弱的法则波动。
“老皇帝的想法，是你改变的？”芙蕖指尖凝聚出一柄金色小剑，轻轻挑起光团。
光团瑟缩着点头，发出细弱的声音，“我太弱小了……若尊神获得皇位，国运加身……”
它突然亮了一下，“或可反哺此界，助我升维……”
海浪骤然拔高万丈。
芙蕖眼中金焰暴涨，“你知道算计吾的天道，都是什么下场吗？”
光团傻愣愣地晃了晃，“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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