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逼问·破绽
苏璃站在一旁，忽然轻声开口：“范大人，那晚风很大，您和童敏巡视时，可曾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范义一愣，下意识回答：“没、没有……”
“是吗？”苏璃目光锐利，“可童敏说，您当时催他离开，说风大——您怎么确定是风，而不是别的什么？”
范义语塞，眼神闪烁。
卫昭眯眼，指节收紧：“看来范大人记性不太好，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
“我说！我说！”范义崩溃大喊，“那晚……那晚确实有火油味！可我不敢说啊！”
——
真相·交易
范义瘫坐在地，颤抖着交代：“我欠了赌债，有人威胁我……只要那晚拖住童敏，就替我还债……”
“是谁？”卫昭寒声问。
“不知道！”范义摇头，“那人蒙着面，声音也刻意压低……”
苏璃若有所思：“他给了你什么信物？”
范义犹豫片刻，从衣襟里摸出一枚铜钱——铜钱边缘，刻着细小的月纹。
卫昭眼神骤冷。
——
回程·暗涌
走出天牢，安澄忍不住问：“大人，范义的话可信吗？”
卫昭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苏璃：“你早就怀疑月落城的人参与其中？”
苏璃垂眸：“只是猜测。”
卫昭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安澄低声道：“苏姑娘，卫大人似乎……很在意你的推断。”
苏璃望着卫昭的背影，指尖轻抚袖中的铜钱——那月纹，和卫昭令牌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局中局，计中计，谁才是真正的执棋者？
天牢外·长街
暮色沉沉，街市灯火渐起。卫昭并未直接带苏璃回府，而是沿着长街缓步而行，苏璃跟在他身后，目光扫过街边摊贩，忽然在一处卖西域特产的铺子前停下。
“这月落城的香料倒是特别。”她拿起一小包松苓香，余光观察卫昭的反应，“卫大人可要试试？”
卫昭神色如常，甚至伸手接过，指尖捻了捻香粉：“味道太冲，不适合你。”
苏璃不依不饶，又指向一旁的月纹铜镜：“那这铜镜呢？听说月落女子最爱此物。”
卫昭眸色微沉，还未开口，安澄已抱着一堆文书匆匆赶来：“大人，刑部急报——”
“你先去。”卫昭淡淡吩咐，安澄只得告退。
待安澄走远，卫昭忽然扣住苏璃手腕，将她拽进一条暗巷！
——
暗巷·对峙
“试探我？”卫昭将她抵在墙上，声音压得极低，“苏姑娘，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苏璃仰头直视他：“卫大人若心中无鬼，何必怕我试探？”
“少废话。”他指尖收紧，“你到底想怎样？”
“把泥猫还我。”她冷声道，“我可以当不知道你是月落萧家的人。”
卫昭忽然笑了，笑意未达眼底：“你以为凭这个就能威胁我？”
“不止。”苏璃从袖中掏出那枚月纹铜钱，“范义的供词、你令牌上的印记，还有——”她一字一顿，“你对萧无暇的维护。”
——
协议·暗盟
卫昭沉默片刻，忽然松开她：“火不是我放的。”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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