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苏璃配合地靠近他，轻声道：“侯爷，卫昭在看着。”
裴琰勾唇：“让他看。”
他忽然抬手，替她拂去肩头落花，动作亲昵。
卫昭站在廊柱后，指节捏得发白。
——
当夜，易飞带人潜入南灵刺史府，翻找军械账册。
与此同时，童敏也悄然出现在庆康军营，调查那批劣质军械的下落。
——一场关于权力、背叛与真相的博弈，正在黑暗中激烈交锋。
暗局·铸造司疑云
夜半·何府门外
何永林在刺史府门口来回踱步，直到看见父亲何振文垂头丧气地从裴子放府上出来，连忙迎上去。
“爹，裴子放又为难您了？”何永林咬牙道。
何振文摆摆手，脸色阴沉：“裴家势大，我们惹不起……眼下最要紧的是把那些饥民藏好，明日裴琰和卫昭要去铸造司，绝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
何永林不甘心：“难道就这么任人拿捏？”
何振文压低声音：“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他们查不出什么，自然就会离开南灵。”
——
翌日·刺史衙门
清晨，裴琰和卫昭一身官服，踏入刺史衙门。何振文早已带着南灵官员列队恭候，脸上堆满谄笑。
“侯爷、卫将军，下官已备好车马，这就带二位去铸造司视察。”
卫昭冷眼扫过众人，淡淡道：“何大人倒是殷勤。”
——
铸造司·火灾现场
一进铸造司，迎面便是一排被烧得焦黑的炉灶，残骸凌乱，显然火势曾极其猛烈。
何振文叹气：“前几日工匠操作不当，引发大火，还烧死了几人……下官已命人严加整顿。”
卫昭走近炉灶，指尖抹过焦炭，眸色一沉：“操作不当？”
他猛地转身，厉声道：“这火是从外往里烧的，分明是有人故意纵火！”
何振文腿一软，扑通跪地：“将军明鉴！下官、下官确实不知啊……”
裴琰站在一旁，似笑非笑：“何大人，你这‘不知’二字，用得倒是熟练。”
——
暗访之计
离开铸造司后，卫昭低声道：“这里已被他们清理干净，查不出什么了。”
裴琰点头：“不如明面上装作游山玩水，暗中走访民间。”
卫昭勾唇：“正合我意。”
——
市井·暗流
傍晚，二人换下官服，扮作富家公子，混入南灵街巷。
茶楼里，小二低声议论：“听说前几日城郊的饥民全被赶进了山洞……”
酒肆旁，老匠人醉醺醺道：“那批军械……根本不能用……刺史大人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卫昭与裴琰对视一眼，眸中寒光骤现。
——真相，正在迷雾中若隐若现。
……
裴琰此次回南灵，表面奉皇命查案，实则另有谋划。
——他要在裴氏族人面前立威，让那些轻视他的人看清楚，谁才是裴家真正的掌权者。
——他更要借机查清齐王遇刺的真相，找到燕乔霜姐妹，揭开这桩悬案背后的阴谋。
夜深人静时，他召来心腹，低声下令：“继续搜，哪怕翻遍南灵，也要找到燕乔霜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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