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卫昭奉谢澈密令，监视裴琰的一举一动。
——谢澈疑心裴琰借裴氏之力谋反，卫昭的任务就是确保裴琰不会成为威胁。
——同时，他也在暗中搜寻燕乔霜姐妹，因为她们手中或许握着连谢澈都忌惮的秘密。
“裴琰想查齐王案？”卫昭冷笑，“那就看看，谁先找到人。”
铸造司的障眼法
何振文带着裴琰和卫昭巡查铸造司，一切看似井然有序，毫无破绽。
卫昭目光锐利，扫过每一处细节，却只看到精心粉饰的假象。
“何大人倒是准备周全。”他似笑非笑。
何振文额头沁汗，干笑道：“下官不敢怠慢。”
裴琰不动声色，心中却已了然——这里被清理得太干净了。
以游山玩水为名，行暗中查访之实
离开铸造司后，卫昭提议：
“既然明查无果，不如换个方式。”
裴琰会意：“卫将军是想‘游山玩水’？”
卫昭勾唇：“南灵风光甚好，何不借此机会……深入民间？”
二人相视一笑，各怀心思。
暗访·真相渐浮
翌日，二人换上便装，混入市井。
——茶楼里，有工匠醉酒低语：“那批军械……根本不能用……刺史大人是要害死边关将士啊……”
——巷尾处，饥民蜷缩在暗处，瑟瑟发抖：“官府把我们赶出城……说是怕贵人看见……”
——更有人提及：“前些日子，好像有两个外乡女子躲在城西破庙……”
裴琰和卫昭同时眸光一凛。
——燕乔霜姐妹，或许就在南灵！
暗夜·各自的行动
当夜，裴琰派出手下，直奔城西破庙。
卫昭亦暗中调派光明卫，封锁所有出路。
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式拉开帷幕。
——谁先找到燕乔霜，谁就掌握了先机！
南灵·假象之下
连续几日，卫昭、苏璃、崔亮一行人走遍南灵街巷，所见皆是繁华安稳——
米铺里，粮袋堆得整齐，掌柜笑脸迎人；铁匠铺中，炉火旺盛，工匠敲打声不绝于耳。
可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蹊跷。
——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场精心布置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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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米的秘密
苏璃坐在路边粥摊前，舀起一勺粥，米粒泛黄，入口微涩。
“又是陈米。”她低声道。
崔亮皱眉：“这几日走过的米铺，陈米和新米混卖，价格却一样……不合常理。”
卫昭冷笑：“有人在控市。”
——陈米低价收，高价卖，中间的利润去了哪里？
——军械案、饥民失踪、米市操控……这些事，是否暗中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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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铺的“太平”
南灵以锻造闻名，可铁匠铺里打造的竟全是农具、菜刀，没有一件军械。
卫昭故意问：“师傅，怎么不见兵器？”
铁匠眼神一闪，干笑道：“官府严查私铸，咱们可不敢碰。”
可转身时，苏璃却瞥见角落堆着几块未熔的军械残片，上面还沾着黑灰。
——他们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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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手
夜里，驿馆烛火摇曳。
卫昭指尖敲着桌面，眸色阴沉：“我们看到的，都是别人想让我们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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