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和镜流先一步去找白露了,不过丹恒还没走,他有话想问。
“花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丹鼎司办点事,找到了一封父亲留下的信件。白府旧址还在,只是白家的人基本都搬走了。我本想着路过丹鼎司,不如来见一见白露,正好就遇上了你们。”花宴解释道,“你呢?你怎么也在这里,还和……镜流一起?”
“她邀请我重聚,想起了不少旧事。”丹恒回答道。
“……你还好吗?”花宴担忧地看向丹恒。
“说不上来,但……别担心。”丹恒平静地说道。
“嗯。”花宴点点头,然后看向白露那边,“那我们去找白露吧。”
镜流向白露简述了病症,一开始白露还以为镜流需要找她来医眼睛,结果是别的病症。
短暂把脉片刻后,白露被冷得一哆嗦。
“好、好冷的手!”
“怎么了?”刚走过来的丹恒问道。
“诶,丹恒,还有花宴,你们也来了?”白露抬起头看他们。
“嗯,我原本和这位朋友一起来的,正好碰到了花宴,就聊了几句。”丹恒解释道,看了眼镜流。
“原来是这样啊,刚刚我替这位把脉……”
白露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眼镜流:
“你且等等。”
“丹恒先生,这边说话。”说完,白露便把丹恒叫到一边去了。
白露在与丹恒讨论镜流的病情,花宴和其他人在这边等着,不过她站的位置离镜流有一点距离。
“白榆小姐似乎有点忌惮我?”镜流平静地问道。
“我叫花宴,不是白榆。”花宴否认了镜流的叫法。
“我知道,但若是将你认作白榆的话,我不会将你与寿瘟祸祖联系在一起。”镜流说道。
“……行,那你就当我是白榆吧。”花宴叹了叹气。镜流有魔阴身,但是看起来与普通的魔阴身患者不同,她不想刺激她。
白露与丹恒聊了一下镜流的病情,正打算开药的时候,白露忽然发现她的药箱不见了。
“等等……我那么大个药箱怎么不见了!”
白露四处查看,然而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药箱。
“想来龙女大人是有麻烦了?我也同去。”看白露如此慌忙,镜流走过去询问。
“不不不,不麻烦了!”白露连忙拒绝,她怎么能让病人给她帮忙。但镜流执意跟着她和丹恒去寻找药箱,那也没有办法。
花宴看彦卿全程一脸头疼的样子,不禁思考了下他经历了些什么,算了,想不到。
白露对药草的味道很敏感,很快就有了线索,原来药箱竟然是被一只孽物给抢走了。于是白露便跑在前边去追,走在后面的花宴等人也跟了上去。
最后他们追到了波月古海旁的栈道,想不到还有一只大孽物在等着他们,难怪那只小孽物会这么嚣张。
“呃欸欸欸!竟然还有个这么大的靠山!”白露看着这只孽物,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碍事的东西,我会为龙女顺手除去。我的剑寒凛冽,请站远些。”
镜流上前去处理这些孽物,拔出了剑,寒意立刻席卷四周,白露和彦卿都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
“我算是明白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了……”
“这份寒意...绝不是血肉之躯能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