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迢
谢之迢“辛苦了。”
谢之迢递给许红果一杯咖啡,小姑娘点头致谢。
娥婶看着两人,“阿迢,你也不介绍一下。”
许红果扭头,疑惑地指了一下自己。
谢之迢无奈,他看了一眼许红果,又看向几位八卦的孃孃。
谢之迢“她是老板娘。”
许红果“啊?”
“终于承认了。”
“老板娘长得真漂亮。”
“真好,郎才女貌。”
谢之迢“反正我说别的,你们也不信。”
“信!”
“我们怎么能不信老板的话呢?”
“老板娘的话,我们也信。”
谢之迢“好了,快忙吧。”
许红果收起笑容,拉着谢之迢走向一旁的小屋。
许红果“谢之迢,你真放弃抵抗了?”
谢之迢点头。
谢之迢“我总不能挨家挨户解释吧。”
很明显,谢之迢已经摆烂了,许红果也没必要反抗了,就让流言蜚语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许红果“行,我不管你了。”
许红果“别等我离开云苗村,哭着给我打电话就行。”
谢之迢“你放心吧,我一个大男人,绝对不会哭哭啼啼的。”
谢之迢“我的心和铁一样硬。”
许红果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小屋。
明明是嘴和铁一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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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娜“红果,阿迢他爸回来了。”
说完,其余三人都看向许红果。
许红果“我脸上有东西吗?”
许红豆“人家爸爸回来了,你不去拜访一下?”
许红果皱眉。
她和谢之迢是什么关系?
许红果“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人家爸爸没准都不认识我。”
许红果“突然上门拜访,太冒昧了。”
大麦“你和小谢老师,早晚是要结婚的。”
大麦像算卦的一样,许红果摇头。
许红果“大麦,话可不能这么说,八字没一撇呢。”
-
傍晚,谢之遥在院子里修剪花枝,谢之迢在不远处包装花束。
谢晓春“大伯带回来这么多花呀?”
谢之遥“一会儿拿一把回去。”
谢晓春点头。
谢晓春“大哥,红豆交给你了。”
她让许红豆坐在板凳上,又拉着许红果走向另一边。
谢晓春“阿迢。”
谢晓春“我把红果给你带来了,照顾好人家。”
谢晓春“大伯呢?”
谢之迢“在里屋,跟阿奶聊天呢。”
语毕,谢父从里屋探了个头,“晓春来了。”
谢晓春“大伯,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可不,快进来。”
谢之迢“喜欢哪束?”
许红果看了一圈,最终选择了一束粉玫瑰,上面点缀着零零散散的满天星。
谢之迢“送给你。”
许红果“谢谢。”
谢之迢“你知道粉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许红果“温柔真心、甜蜜,象征着初恋、表白、关怀。”
许红果挑眉,看向满脸震惊的谢之迢。
许红果“我喜欢粉玫瑰,早就记住它的花语了。”
谢之迢“挺厉害呀,是我小瞧你了。”
许红果“你阿爷的忌日怎么过呀?”
谢之迢“就简单扫个墓,供点儿鲜花瓜果,上个香。”
谢之迢“一转眼,我阿爷都走四年了。”
许红果“真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姥姥都去世三年了。”
提到姥姥,许红果有点儿哽咽。
但人不能总哭,姥姥说过:“人活着就得开心,活一天,开心一天。”
许红果“其实,我姥姥身体挺好的。”
许红果“冬天下雪,门口地上结冰,她没看见,滑了一跤。”
许红果“盆腔骨折,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后来引发血栓。”
许红果从不和别人说自己的心坎,谢之迢是第一个听她亲自讲出来的人。
谢之迢“是意外。”
她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眼泪不流下来。
许红果“你阿爷呢?”
谢之迢“癌症。”
世事难料,珍惜每一天,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