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果“马爷,好久不见。”
马丘山“红果回来了。”
马丘山“你要不要品尝一下?”
许红果点头,终于不是品茶了。
许红果“啥东西?”
马丘山“茶。”
……话说早了。
一个字,让许红果兴致全无。
许红果“不了,你们继续哈,我还有工作呢。”
说完,许红果从冰箱里拿了一根冰棍,朝马丘山礼貌点头。
马丘山“这孩子。”
宁愿吃冰棍顶饱,也不愿喝一口茶。
马丘山“我看红果比以前活泼了不少,发生什么事儿了?”
大麦和许红豆相视一笑。
许红豆“春天来了。”
大麦“虽然八字没一撇呢,但是快了。”
马丘山凑近两人,满脸八卦。
马丘山“谁呀?”
许红豆“谢之迢。”
他倒是没有很震惊,毕竟两人的绯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马丘山“阿迢和红果。”
马丘山“不错,挺般配的。”
-
“有人吗?”
谢父踏进有风小院,院子里空无一人。
许红果“您找谁?”
“那个,我找许红果。”
谢父环顾四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声音来源。
许红果“叔叔,我在这儿。”
两人对视一眼,谢父笑着走向厨房,“不好意思,年纪大了,眼睛不是很好了。”
许红果礼貌一笑,放下洗了一半的碗,把手擦干。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许红果“不打扰。”
许红果“坐,我给您倒茶。”
谢父点头,拉开椅子坐下。
“我是谢之迢的阿爸。”
许红果“谢叔叔,您好。”
“小姑娘,你坐。”
许红果把茶递给谢父,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许红果的笑容僵在脸上。
毕竟她是晚辈,得找个话题。
许红果“那个,您一个人回来的?”
“啊对,你阿姨开了个花店,每天挺忙的。”
许红果“我的梦想就是开一家花店,奈何生活不允许。”
“小姑娘,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许红果“您叫我红果就行,我是个画家。”
“红果,名字真好听。”
“以前阿迢带我看过画展,有一种被艺术气息熏陶的感觉。”
许红果偷笑,谢父是个幽默的人。
许红果“以后有机会,我在您附近办一个展。”
许红果“请您和阿姨一起来参观。”
“好好好。”
“红果,你在这儿住得怎么样?”
许红果“特别舒服。”
“一两个月还行,时间长了,你就该想北京了。”
许红果“每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特色,每个人的喜好也不一样。”
许红果“目前为止,我更喜欢这儿。”
“你是不是有个阿姐呀?”
许红果点头。
许红果“我姐叫许红豆。”
“阿迢他阿奶说,你和红豆说话,他们哥俩听得进去。”
许红果“不是,叔叔你可能误会了。”
许红果“我和谢之迢,主要是聊网店的事儿。”
许红果“我姐和谢总,一般也是交流工作。”
许红果“毕竟我和我姐是义工,得跟老板沟通呀。”
“那正好,我就是说工作上的事儿。”
“红果,你能不能给我点儿建议?”
许红果“既然这样,您说。”
“你看呀,云苗是个乡下地方,读书读得好的年轻人,都往大城市里跑。”
“读书读不好,脑袋灵光的,想做个生意,都去双廊、喜洲、古镇,去那些红火的地方。”
“你说云苗这个小地方,扯破了喉咙喊,能有几个人来?”
许红果“您分析得对。”
许红果“但我个人觉得,不能完全这么说。”
许红果“毕竟发展起来之前,那些都是小的渔村和古镇,对吧?”
“对,但是。”
谢父的意思,是想让许家两姐妹劝谢氏兄弟俩离开云苗村。
谢父谢母外出打工,就是为了供兄弟俩走出去,两人好不容易考上北京的大学,有好工作放着不干,非得回村里发展。
哪有考出去又回来的道理?
许红果和谢之迢的绯闻,谢父已经知道了,他希望谢之迢和许红果回大城市发展,以后结婚生子也在北京。
许红果“叔叔,谣言止于智者,我们只是好朋友。”
“是,但不代表以后不能发展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