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原剧情,被刀架在脖子上,宫远徵隔很远就闻到了她身上特制的熏香味,医馆里静悄悄的,两人互相搀扶着迈过高高的门槛。
“浅浅小心。”
上官浅小心的打量着四周,屋里只在必要的地方点了烛火,因此并不明亮,可能是训练时缺少营养的缘故,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看的不算太清楚,这对一个刺客来说,是致命的弱点,好在她的耳力还不错。
除去她二人,屋内还有一呼吸声,听着十分年轻,正在向这里靠近。
还没见到人声音先传了过来,“笙笙,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上官浅(行礼)见过徵公子。
宫远徵见她穿着的那件披风,眉头微皱,“你是谁?不知道宫门内不能随意走动”
上官浅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下,但还是极力保持着良好的仪态,只是默默向后挪到了阿笙身后,“回徵公子,小女行至半路灯笼灭了,恰好遇到笙小姐,允小女同行。”
眼见小姑娘放下灯笼,正温声安慰着那个谁,还抽空回头瞪了他一眼,宫远徵撇撇嘴“好吧好吧,周大夫同我说过,今日他身体不适,所以托我帮你看看,过来吧。”
“这才对嘛。”阿笙满意吗点头,扶着美人的手走到桌案边,“你可得好好瞧瞧,浅浅长得那么好看,可不能烙下病来。”
【浅浅?你叫的倒亲密,这么多年,你还从未叫过我远远呢。】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
上官浅看着他俩斗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抿唇笑了笑,“二位瞧着,这关系倒是亲密。”
“那当然。”
本来也不是真的有病,把脉自然不会有太长时间,他走到一旁亲自抓了药写好方子,“回去让侍女熬了给你喝,这纸包上有徵宫的印记,不会有人为难你。”
“多谢徵公子。”
上官浅十分真诚的道谢,随后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三年前我外出游玩,遇到几个流氓无赖,幸得角公子相救,小女知道没什么可回报给公子的,这一枚玉佩是当时公子落下的,还请代为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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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笙的人为干预下,宫尚角在执刃死亡当晚留在了宫门,赶上了缺席继承,依然在之后的选亲时选了上官浅。
再次见面,是在角宫的饭桌上,宫尚角都有了未婚妻,那就不好再和他坐一起了,于是……
宫远徵坐在对面一脸怨念的看着她,“你说不方便挨着哥哥,怎么把我给撵到这来了。”
宫尚角穿着金丝刺绣的常服,闻言放下手里的茶杯,挑眉问道:“怎么?和我坐一起还委屈你了?”
“那怎么会呢?”宫远徵连连摇头。
上官浅领着一队侍女走进来,先是把手里的汤盏放到阿笙面前,宫尚角刚要抬起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的背到身后,“上官姑娘这是?”
“浅浅初来乍到,也没什么好送诸位的,在家中时爱琢磨些吃食,我刚写了几个方子让大厨做出来,请二位公子品尝。”
阿笙今天穿着暖黄色绣月桂花的新裙子,瞧着倒是和她身上的这件,像是出自同一位绣娘的作品,瞧着那兄弟俩‘可怜兮兮’的挤在一处,她笑得越发温柔了。
摸到汤盏的温度正好,上官浅低声嘱咐着,“上次见面时,看阿笙脸色不好,像是食欲不振的缘故,我也曾学过些皮毛,这盏汤是我亲手做的,可以开胃。”
阿笙听话的端起汤盏,拿起匙子小口小口喝着,“让浅浅费心了。”
“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没看到被无视的二人呢,只是头一次对自己的任务感到厌烦,反正也寻到旁的办法,爱怎样就怎么样吧。
上官浅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柔和,“往后我住在角宫,可以日日做给你喝。”
“那怎么行,浅浅长得这么好看,我可舍不得你日日泡在厨房。”
宫尚角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怎么他的未婚妻子看着倒像是,像是给他妹妹娶回来似的,虽然是出于别的目的,但还是有些别扭。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