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姑仙子呵呵微笑,自言自语:“我当时没有明白太上老君旨意,只好割爱,嘱侍女搬一坛奉送。”
“太上老君,又吃又拿,他怎么好意思,委实惭愧,最后,我好言相劝,最后还是欣然笑纳。”
经仙子如此一说,秀才便宽了心,饮一小口,只觉甘冽绵软,回味无穷。
射姑仙子一饮而尽,秀才恐怕射姑仙子小瞧她饮酒不行,一口将杯中酒喝尽。
饮酒过三巡,仙子对女蛇妖精林曦筱她们微笑说:“姑娘们,酒需要慢慢品味,咱们慢慢饮,我与秀才去后屋一起说说酒话儿如何?”
曦筱女蛇妖心里虽说不愿意,但在射姑仙子面前,不敢放肆,只好微笑点头回答:“嗯,甚好!你们去啊!”
射姑仙子起身点头抱拳施礼说:“二位姑娘,我与秀才去了啊!”
她们微笑回答:“仙姑去嘛!”
仙姑携手秀才,嬉笑走向客厅隔壁房间,一瞬间,进装饰一新小屋子,射姑仙子微笑,指指凳子说:“秀才请坐!”
秀才羞涩点头回答:“嗯!”
与仙姑挨身坐下,仙子开樱桃小嘴,微笑问:“秀才,我见你与她们不同,你是凡夫俗子,怎么来到射姑雪山?”
秀才一听,两眼泪汪汪,回答:“唉!一言难尽啊!”
射姑微笑安慰道:“你不要客气,我不过是一太乙散仙,终日逍遥洞天,熟练黄经玄道,你乃是人间秀才,要考取状元功名,何止积一肚子学问,愿闻高见。”
秀才见此回答:“仙姑过谦,我先把我遭遇告诉你。”
仙子点头,说:“嗯!”
秀才拱手,两眼泪琳琳,说道:“仙姑啊!我本是人间状元宫一秀才张世豪,因为与峨眉山女蛇妖王林梅儿游梅园,被她掳走到她芙蓉洞。”
“她强行与我今晚欲洞房花烛夜,我从洞府逃走,后被与我一起来的蛇妖精头儿挟持,到你射姑庙度寒夜睡觉。”
仙姑一听,安慰秀才微笑,回答:“啊!原来这样,秀才,我救你脱离这里。”
秀才拱手微笑施礼,说:“如能这样,仙姑恩情永记心间。”
射姑频频点头,回答:“嗯,我知道,我们来吟诗作画。”
秀才低头不好意思,说:“我那点学识,不敢在仙姑面前班门弄斧。”
射姑仙子微笑,回答:“秀才不要谦虚,你先给我谈谈你来峨眉仙山一路风景人情。”
秀才嬉笑,说:“嗯!
他便把一路山川异景,风土人情,乃至身受的种种艰难困苦,一一说来,仙子听后钦佩微笑道:“你这般辛苦,却不畏缩权势,何故?请你谈谈道佛修炼之苦。”
秀才笑之,回答:“所修炼者外表之苦,皆能能御之,那内苦.......”
射姑仙子问:“何谓内苦?”
秀才羞涩支吾不答,仙子意味深长回答:“你不便不说,我也晓得”
他心慌意乱问:“晓得甚?”
射姑仙子微笑回答:“你说的内苦,便是男女身体本能之事,人有七情六欲,也不是可耻的,天地有阴阳,人分雌雄。”
此时,玄幻宫外,月华如水,琼宇晶莹,室内醇醪甘露,奇香缭绕,秀才一瞬间酒醉朦胧,聆莺声燕语,不禁沉醉,凝睇射姑仙子。
仙子亦对他生敬慕之心,面色绯红,说:“秀才,莫辜负这良辰美景,咱即席赋诗吟和,借以咏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