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光问不出来,
赵晓光翻着笔录,
赵晓光但这小子交代,他的上家上周就开始供货了。
他猛地抬头,
赵晓光就在我们收网抓秦义那几天!
丁国柱的圆珠笔在桌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丁国柱秦义刚倒台,新渠道就铺开了?这得提前多久布局?
安静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
安静蓝极光被端后,能吃下这么大货量的买家屈指可数。
她的指尖按在桌面上发白,
安静只要冒头就能抓到。
赵晓光可咱们线人半点风声没收到。
赵晓光愁眉苦脸。
郑北的墨镜滑到鼻梁上:
郑北小马哥早算准时间了。
他声音发沉,
郑北等我们端了秦义的老巢,他的新网络已经铺完。现在抓到的,全是散兵游勇。
赵晓光往好处想,咱们抓卖散货的,说不定也能抓出幕后主使来,昨天的毒驾案不就给咱提供个了线索吗。
郑北没用!
郑北突然拍桌,
郑北毒品早散出去了!
墨镜滑落,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
郑北要是早两天发现能够早一点查出来,就不会发生毒驾撞死人的惨案,也不害得大娘失去老伴,孤零零一人。
会议室骤然安静。
因为这个案子,郑北心中无比愤怒,但却只能强行压制,坐在院子里发呆。
他坐在石凳上,指节抵着太阳穴,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安静走过来时,汽水瓶上的水珠正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
"啪"的一声,安静又开了瓶冰汽水递过去:
安静怎么还跟自己较上劲了?
郑北接过汽水,瓶身上的凉意渗进掌心:
郑北没有。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喉结剧烈滚动,
郑北就是有点累。
安静在他身边坐下,汽水瓶在她指尖转了个圈:
安静当刑警的,谁没见过几个可怜人?
她的声音很轻,
安静但要是连发脾气都不允许,那不成圣人了?
郑北捏扁了空瓶,铝罐发出刺耳的呻吟:
郑北我是队长。
他盯着近处院子的沙袋,
郑北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怎么教育他们。
安静得了吧,
安静突然站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安静再这么憋着,迟早被愧疚感压死。
她朝沙袋扬了扬下巴,
安静去玩玩那个?解压的
沙袋在郑北的拳头下剧烈摇晃,链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安静靠在单杠上,看着他的每一拳都带着风声。
汗水很快浸透了他的背心,在夕阳下泛着暗红的光。
丁国柱北哥!
丁国柱突然冲进院子,手里挥舞着笔录本,
丁国柱毒驾那小子开口了!供出个灯头!
郑北的最后一拳把沙袋打得几乎横飞起来。
他抓起搭在单杠上的外套,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前:
郑北走,提审。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
灯头是个瘦小的年轻人,手腕上的针眼像一串暗色的珍珠。
郑北把笔录本摔在桌上时,那人吓得一哆嗦。
安静培训?
安静翻着物证袋里的吸毒工具,
安静你还开班授课?
灯头的眼神飘忽:
万能人就、就教他们怎么用,别过量,这都是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