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突然甩出工具箱!
大飞本能地开枪,子弹击穿铁皮箱的瞬间,优优已经闪到他侧面,一记手刀劈向他持枪的手腕。
左轮砸在地毯上闷响,大飞怒吼着挥拳,却打了个空,优优不知何时绕到他背后,膝盖狠狠顶在他腰椎上!
大飞踉跄着撞翻茶几,玻璃器皿碎了一地。
他刚要起身,太阳穴就被冰冷的枪口抵住——他自己的左轮。
优优现在,
优优用枪管轻轻敲了敲他的金牙,
优优能好好谈谈账簿的事了吗?既然你叫人偷了账簿,那你这边的也一并消失好了。本来大家都是洪兴的,搞什么内讧啊。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优优翻出窗户。
她怀里揣着本账簿,封底还沾着大飞鼻血。
……
优优带着账簿回去,站在新购置的别墅天台的玻璃围栏前,指尖夹着那本账簿。
打火机"咔嗒"一声窜出蓝焰,火舌贪婪地舔上账簿边缘。
她松开手,燃烧的账本坠入铁桶,腾起的火星像一群受惊的萤火虫。
优优转身进了浴室,浴室的蒸汽模糊了镜面。
优优将整个人浸在浮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热水漫过锁骨时,她想起大飞那颗被打落的金牙在月光下划出的抛物线。
手腕上的淤青已经转成淡黄色,那是昨晚被三联帮马仔的钢管蹭到的,自从陈浩南他们去了澳门,洪兴的地盘就不断被骚扰。
第四天的晨雾特别浓,优优正在花园练拳,白色运动鞋碾过草坪上的露水。
忽然听见铁门被撞开的巨响,陈浩南的红色跑车歪斜地停在门外,车门上全是弹痕。
山鸡搀着满脸是血的包皮冲进来,后面跟着的大天二背上还插着半截匕首。
山鸡操他妈的丁瑶!
山鸡一脚踢翻庭院里的盆栽,金盏菊的碎片溅到优优脚边,
山鸡那贱人设局诬陷我们杀了雷功!
陈浩南沉默地扯开染血的衬衫,露出腰间包扎粗糙的绷带。
他接过优优递来的冰威士忌,玻璃杯上立刻晕开血色指纹:
陈浩南三联帮正在全面报复,洪兴已经有三个堂主遇袭。
客厅的电视突然插播新闻:尖沙咀某夜总会发生爆炸,画面里浓烟中隐约可见洪兴的旗帜在燃烧。
陈浩南蒋先生决定与三联帮开战。
陈浩南捏碎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混着血丝滴在地毯上,
陈浩南但我觉得打打杀杀的事情,应该让我们去做。两个星期够吗?
山鸡猛地拍向桌面,他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起:
山鸡我现在就去澳门砍了那个贱人!
优优慢条斯理地拨开薄荷糖,糖纸揉成一团,指尖一弹,纸团划过一道弧线精准落入垃圾桶。
她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优优也不是不可以。
她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俯瞰半山下的海港。
优优据说,丁瑶在澳门豪掷一个亿,装修了新赌场‘金玉满堂’。
她转过身,背靠着玻璃窗,阳光在她身后勾勒出一道纤细的轮廓,
优优国际赌团都受邀参加开业典礼,场面一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