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匆匆道别后离开了卫生室。
程小诺摇摇头，继续整理药品柜。
她没注意到，袁朗正站在门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
野外训练当天，凌晨四点，全队集结完毕。
袁朗站在队列前，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袁朗这次训练为期三天两夜，目标区域是B7山区。没有补给，没有支援，只有你们自己和分配给你们的装备。
程小诺背着比其他人都要大一号的医疗包，站在袁朗身边。
新兵们投向她的目光充满怀疑，卫生员，能跟上这种强度的训练吗？
袁朗我和程卫生员带第一组，齐副队带第二组。
袁朗的分配引起一阵小声议论，
袁朗现在出发！
山路崎岖，晨露未干。
程小诺紧跟在袁朗身后，步伐轻盈得像只山猫。
前两小时的行军，她不仅没掉队，还时不时提醒后面的队员注意脚下。
袁朗休息十分钟。
在一处相对平坦的林间空地，袁朗终于下令暂停。
新兵们立刻瘫坐一地，有人已经开始干呕。
程小诺却放下背包，开始检查每个人的状况。
她动作麻利地处理了几个水泡和擦伤，然后走到袁朗身边：
程小诺有两个队员有轻微脱水症状，建议放慢速度。
袁朗喝了口水：
袁朗按原计划进行。
程小诺袁队...
袁朗在战场上，敌人会因为你有人脱水而放慢进攻吗？
袁朗的声音很冷。
程小诺直视他的眼睛：
程小诺在战场上，指挥官需要根据士兵状态调整战术，否则就是送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新兵们屏住呼吸，等着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卫生员怎么被训斥。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袁朗突然笑了：
袁朗说得好，程卫生员。
他站起身，
袁朗全体注意，调整行进路线，沿溪流前进，每小时休息五分钟。
队伍重新出发时，41号成才凑到程小诺身边，小声道：
成才牛逼啊程姐，敢跟袁队叫板。
程小诺笑而不语。
她注意到袁朗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眼神中带着新的审视。
中午时分，队伍在一处山坡上遭遇了"敌军伏击"，这是训练的一部分。
袁朗迅速指挥队员分散隐蔽，自己则带着程小诺和两名新兵迂回到侧翼。
袁朗程小诺，你带42号从右边包抄。
袁朗低声下令，
袁朗我和41号负责正面吸引火力。
程小诺没有犹豫：
程小诺42号，跟我来。
许三多紧张地跟上她，两人借着灌木丛的掩护向"敌军"侧翼移动。
程小诺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个停顿和前进都恰到好处，完全不像第一次参加战术演练的卫生员。
许三多程、程卫生员，
许三多小声问，
许三多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进攻？
程小诺竖起一根手指：
程小诺听。
远处传来一声鸟叫，是袁朗发出的信号。
程小诺立刻拍了拍许三多的肩膀：
程小诺现在！
两人突然从草丛中跃出，"击毙"了两名毫无防备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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