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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人您怎么知道？
19号惊讶地瞪大眼睛。
程小诺猜的。
程小诺眨眨眼，
程小诺南方人，手稳，适合当狙击手。
袁朗眯起眼睛。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被程小诺准确"猜中"特长的新兵了。
要么她真有读心术，要么她私下做了大量功课——而这两种可能性都令人玩味。
队伍终于处理完时，已经接近午饭时间。
程小诺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靠在墙边的袁朗。
程小诺袁队什么时候来的？
她倒了杯水递过去。
袁朗接过水杯，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指尖：
袁朗28号的事处理得不错。
程小诺耸耸肩：
程小诺小孩子把戏而已。
袁朗你比他们也大不了几岁。
袁朗打量着卫生室，
袁朗看来你很受欢迎啊，程卫生员。
程小诺正在整理药柜，闻言回头一笑：
程小诺怎么，袁队羡慕，吃醋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个玩笑太过火，尤其是在纪律森严的部队里。
但出乎意料的是，袁朗并没有发火。
他只是走近几步，近得能让她闻到他身上特有的那种混合了枪油和皮革的气息：
袁朗程小诺，你知道在部队里搞男女关系是什么后果吗？
程小诺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程小诺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对28号那种态度。
袁朗那你为什么还...
袁朗突然停住，摇了摇头，
袁朗算了。下午三点，全体体能测试，你到场记录。
程小诺遵命，袁队。
程小诺目送他离开，长舒一口气。
刚才那一刻，她几乎以为袁朗要吻她了。
下午的体能测试在烈日下进行。
程小诺戴着遮阳帽，坐在记录台前登记每个人的成绩。
新兵们经过时都会不自觉地挺直腰板，有几个甚至故意放慢脚步。
齐恒41号，引体向上122个。
齐恒报完成绩，皱眉看着秒表，
齐恒比上次进步了。
成才从单杠上跳下来，得意地朝程小诺这边瞥了一眼。
程小诺头也不抬地记录着，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齐恒42号，准备！
齐恒的喊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刚刚伤愈归队不久的许三多。
许三多紧张地搓了搓手，跳起来抓住单杠。
一开始的几个还算标准，到第七个时已经明显吃力，脸憋得通红。
万能人加油，42号！
不知谁喊了一声。
紧接着，更多声音加入进来。
程小诺惊讶地发现，许三多居然在队里有了支持者。
上次泥石流事件后，这个憨厚的新兵似乎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齐恒125个！
当许三多终于力竭掉下来时，齐恒宣布的成绩引起一阵欢呼——这比他伤前的最好成绩还多了3个。
程小诺递给他一条毛巾和水：
程小诺恢复得不错。
许三多憨笑着接过：
许三多谢谢程姐，我...我还能做得更好。
程小诺我知道。
程小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周围几个新兵投来羡慕的目光。
远处的袁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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