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熠常在的脸用了贵妃送的舒痕胶溃烂了起来。琅嬅震怒之余请皇上共同调查事情始末。
“皇上,贵妃品行端正,只怕是被人栽赃陷害了。只是臣妾与贵妃一向交好,若是单单臣妾一人调查,只怕旁人误会臣妾包庇,还请皇上共同调查。”琅嬅欲要行礼陈情,被皇上双手扶起。
皇上也不相信贵妃会害人,他心里恼怒熠常在不安分,自从她进宫后,惹出多少是非。
“嫔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上,您可要给嫔妾做主啊。”熠常在蒙着面纱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旗装,越发的楚楚可怜。
皇上皱眉盯着她的发髻看,并没有她想象中怜惜的把她扶起来,反而把她头上的头花拔了下来问:“这点翠头花朕记得是贵妃的,你哪儿来的。”
“贵妃娘娘看嫔妾喜欢,随手赏了嫔妾。”熠常在抬起泪水朦胧的双眼苦笑着解释。
琅嬅拿过头花看了看,疑惑的说:“臣妾记得这支点翠镶料珠松鼠葡萄纹头花是皇上送给贵妃的生辰礼物,她向来宝贝,日日都戴着,这段时日倒是没见着了,原来是送给熠常在了。”
“喜欢就送你了?还有什么是你喜欢别人送你的!说。”皇上目光如炬的看着熠常在,熠常在倔强的挺直脊背,让皇上请贵妃对峙,是否是赠送。
贵妃来时熠常在仍跪在地上,她拿过头花爱惜的抚了抚,叹息着说:“熠常在是皇上新宠,这头花是皇上亲自画样稿命人特地打造,被她要去了,也不算埋没了这支意义独特的头花。”说完就依依不舍的递还给了皇上。
皇上听后站起来把头花簪到贵妃头上,又拉贵妃一同坐下来听熠常在辩驳。
“贵妃娘娘,头花当日是您亲手送给嫔妾的,嫔妾不曾撒谎啊。”
贵妃点点头,跟皇上承认熠常在所言非虚,又叹了口气说:“熠常在伶牙俐齿,年龄又小,后宫姐妹都会让着她点。何况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她高兴了,伺候的皇上也开怀,臣妾们也不委屈。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皇上眼神都不带给跪着有些摇摇欲坠坚持不住的熠常在。
“只是臣妾替皇后娘娘委屈。最大的东珠向来是皇后身份地位的象征,不想熠常在也仗着皇后娘娘心善,硬要了一颗去。”琅嬅用眼神阻止贵妃再说下去,还替熠常在辩解,说不过一颗珠子,后宫祥和才是她所愿,自己不委屈,让皇上不要听贵妃的。
皇上拍了拍琅嬅的手,站起来走到熠常在面前,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又让进忠去搜熠常在的屋子。
等那颗被精心包装的东珠呈到他面前时,他冷冷的吩咐进忠扯掉熠常在的面纱,掌嘴。
“皇上,熠常在脸还伤着呢,已经扇了好几个巴掌了,臣妾看着于心不忍。”琅嬅语带怜惜的求情。
皇上摆摆手让进忠停手,又让太医来验那盒毁了熠常在容貌的舒痕胶。
“臣妾当初准备了两盒舒痕胶,先让纯妃挑选了一盒,剩下的才送来给熠常在。若是想害她,臣妾又怎么能预料哪一盒有问题的给她呢?”贵妃委委屈屈的坐在一旁替自己辩解。
太医仔细嗅闻分析舒痕胶里的药材,又让身边的医士去调用以往的病历。面色沉重的说:“皇上,微臣查出这次舒痕胶里使熠常在脸部溃烂的药物和上次熠常在被人下药时的成分是一模一样的。”
“不可能,这次并没有……”熠常在的宫女云端听了太医的话着急辩解,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
熠常在看了一眼不成器露了马脚的侍女,挺直的脊背佝偻了下来。她强撑着骄傲的说:“皇上,嫔妾对天起誓,不曾陷害过贵妃。嫔妾的清白,日月可鉴,请皇上明察。”
“臣妾来送舒痕胶时舒嫔已经被禁足,总不能手眼通天的在您和皇后娘娘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害人吧。请皇上明察,勿要冤枉了好人,凉了一颗炽热的真心。”贵妃屈膝回禀,听着像是替熠常在求情又想是在替舒嫔叫屈。
皇上让贵妃先回去,他和皇后调查完后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