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他们成功地将岛上海盗尽数击杀,所获得的金银财宝多得不计其数。
这些战利品被源源不断地送进京都,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
皇城中的皇帝得知这个消息后,龙颜大悦,特意乘船南下,来到军营嘉奖定北军。
当銮驾抵达定北军营时,皇帝和太子一同站在高台之上,俯瞰着下方的一切。
蒋梅荪和严朝卿则一左一右站在他们身后,神色庄重。
放眼望去,只见下方全是身披铠甲、手握利刃的将士,他们个个英姿飒爽,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前方,散发着一股令人敬畏的气势。
在众多将士之中,前列的花楹和宋墨率领的新先锋队尤为惹眼。他们身姿挺拔,年轻锐利,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任何挑战。
皇上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着,当他看到花楹和宋墨时,不禁微微一怔。
这两个孩子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特别是花楹,太后至今还在慈宁宫天天念叨着她。
朱佑晟的余光悄然望向花楹,心中那早已深埋的感情,如同沉睡的种子,在这一刻悄然苏醒,又或者,这份感情从未真正消退,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如同春风拂过,万物复苏。
哪怕他们分隔两地,如今再次见到她,他的心中依然充满了欢喜与眷恋。
皇帝开口说道:“把楹娘和宋墨叫上来,这两孩子朕许久未见了。”
蒋梅荪闻言,心中微微一怔。
而严朝卿的反应则更为迅速,他当即大声喊道:“陛下召见先锋官蒋楹、宋墨。”
花楹和宋墨走上高台,跪地行礼。皇帝笑着让他们起身,仔细端详着他们,眼中满是欣慰。
“楹娘啊,你这丫头穿上盔甲倒是英气了。”皇帝说道。
花楹微笑着回应:“陛下谬赞了,能为陛下效力,是臣女的荣幸。”
一旁的宋墨也赶忙说道:“能得陛下召见,小子倍感荣幸。”
此时,一旁陪同官员心中各有盘算。一些人嫉妒花楹和宋墨得到皇帝的青睐,而另一些人则在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谋取利益。
朱佑晟看着花楹,心中的情感愈发强烈。而花楹其实能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只是恭敬地低垂眼眸遮掩眼底复杂的情绪。
夕阳如金,缓缓洒落在波澜壮阔的海面上,那光芒仿佛为大海披上了一层璀璨的纱衣。
海浪汹涌澎湃,不停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阵阵轰鸣声,似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侍卫们恭敬地远远站着,身姿挺拔如松。
着正红蝶恋花马面裙的花楹和朱佑晟并肩而立,静静地看着眼前那片广袤无垠的大海。海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他们的发丝。
朱佑晟的余光悄悄地瞥向花楹,心中虽已明了答案,却仍是忍不住问道:“楹娘,离开京都是你自愿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花楹转过头,看着朱佑晟,脸上扬起一抹明媚如阳光的笑,坚定地说:“是我自愿的,定国军会在我手里结束,但我需要时间。”
朱佑晟闻言,愕然地望向花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苦笑着说:“你也看出来了?也对,你向来是极为聪明的。”
花楹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问道:“那我该叫你太子殿下,还是晟哥哥呢?”
朱佑晟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佯怒道:“你说呢?”
花楹瞟了他一眼,轻笑出声,随后才收敛了笑意,缓缓说道:“其实所有人都明白盛极必衰这个道理,只是大家都心存侥幸罢了。”
朱佑晟心疼地看着花楹,眼神中满是怜惜,他缓缓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脸——
然而,很快他便记起了彼此的身份,那只手停在了半空,微微颤抖着。
花楹的余光察觉到朱佑晟抬起在半空的手,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捉住他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脸上,娇声问道:“皇上不信父亲,你会信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