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德长公主吐出一个烟圈,眼神深邃地看着窦世枢,继续说道:“这门亲事,是她自己的意思。她说找个人渣做郡马,打起来良心不会痛,打死了还能功德无量。哼,也算是西宁侯的造化。”
窦世枢皱了皱眉,心中依旧不满:“可郡主的名声……”
“名声?”淑德长公主冷笑一声,“那丫头要的就是那西宁侯的封地,随她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此时,福安郡主的銮驾已经渐行渐远。
花楹望着帘幔外的风景,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暗想着:西宁侯?不知道他耐不耐揍?
至于流言蜚语,花楹根本不在乎。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她自己才是主宰。
一路颠簸不堪,福安郡主出降銮驾总算是抵达西宁侯府,虽然称不上十里红妆,可也看着挺风光的。
透过系统,花楹自然是将西宁侯府的布置看得清楚。这西宁侯府为了防她逃跑,那可真是下大功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好似铁桶一般。
花楹见状,却是勾唇嗤笑出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
她可压根没想过要跑,这场好戏,自己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场!
只见花楹身着那华丽的凤冠霞帔,手中执着红绸团扇,半遮着娇媚面容。
刚从銮驾上下来,便朝着新郎倌西宁侯妩媚一笑。那西宁侯五大三粗,健壮如牛,瞧着倒是挺抗揍的,花楹心中甚是满意,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而那西宁侯呢,看着花楹这般娇艳动人,也笑得那是一个猥琐不堪,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
花楹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四周,这女眷着实是不多,有的也都是些当奶奶的年纪。
想来这西宁侯的名声是臭个彻底,烂到骨子里,那些年轻的女眷们想来是生怕被这西宁侯给看上,都不敢露面!
想到此处,花楹又斜睨西宁侯一眼,心中的欢喜愈发浓烈,恨不得当下就直接入洞房,好好地折腾一番。
大堂之中,不少宾客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位新娘身上。没想到新娘不但出身尊贵,更是美若天仙。
只觉那眉毛如远山般含着淡淡的黛色,眼眸好似秋水中的波光,盈盈动人。肌肤仿若凝脂般细腻,嘴唇如同点了朱砂般鲜艳。她的一颦一笑之间,尽显出倾城之姿,当真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儿。
如此美娇娘,让男宾客们的反应各不相同。
那些心软的,面露不忍之色,心中不禁为这女子的命运感到担忧;
而那些好色之徒,则是贼眉鼠眼地盯着,心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龌龊的主意;
也有那聪明些的,暗自猜测这或许是朝廷的阴谋,毕竟打死郡主可不是一件能轻易翻篇的小事儿。
一番折腾后,总算是拜了堂。
花楹和西宁侯回到新房,喝下合卺酒。
这时,西宁侯色心大起,伸手就想要摸一把新娘那娇嫩的小脸。
花楹适时地做出害羞的模样,用扇子将那咸猪手给挡了回去,娇滴滴地说道:“侯爷,晚些时候定然满足你,现在还是让那些宾客都宾至如归更重要。”
西宁侯闻言一怔,随后却是大喜。
他对这新夫人的性子很是满意,心中暗暗决定,等下下手的时候轻一些,可别没几天就把这可人儿给打死了,毕竟这般貌美且尊贵的女子可不好找。
他豪爽地大笑起来,说道:“好,我去去就来,夫人洗干净等我,定让夫人满意。”
花楹垂眸,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而一旁的仆妇们,有的面露不忍,有的则是一脸麻木,更有甚者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