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倒霉蛋撞到福安郡主枪口上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不少在附近溜达的纨绔子弟闻讯赶来。
虽说他们心里也害怕被福安郡主打,但同时又喜欢看那郡主打人。
听到花楹的话,公子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姐夫是应天……”
花楹不等他说完,手中的鞭子如闪电般抽了过去,公子哥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顿时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
花楹妩媚一笑,眼神中透着疯狂,说道:“你这样叫起来,我更兴奋了。”
说罢,她手中的鞭子又如同毒蛇一般,快速地抽了过去,又是两鞭子。
公子哥拼命地想要躲避,然而那鞭子却像长了眼睛一样,他越是躲避,被抽中的时候就越痛。
围观的人群中,不少人开始大声叫好,其中几个喊得最大声的竟然是曾经被花楹打过的纨绔。
花楹也发现了这一点,眼尾轻轻扫过,他们顿时吓得捂住了嘴。
不过才抽了三鞭,公子哥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他趴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花楹有些意兴阑珊地说:“太不禁打了。”
一旁顾玉连连点头,赶忙劝说:“打几鞭子得了,可别打死了。”
就在这时,闻讯赶来的宋墨看到花楹的所作所为,心中无奈,走上前说道:“这人都被酒色掏空身体,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花楹闻言,眼中反而闪过一丝好奇,说道:“真的经不起我折腾?我不信。”
说罢,她将鞭子随手递给一旁的侍女,缓缓走上前,一脚重重地踩在那公子哥的脑袋上。
她脚上的绣花鞋上的宝石熠熠生辉,流苏随风摇曳,显得格外耀眼。
公子哥的脑袋被花楹狠狠地踩在脚下,他拼命地挣扎着,四肢不停地划动,然而却无济于事。
他的手还不小心碰到花楹的裙摆,裙摆染上灰尘,花楹顿时皱眉,脸上的嫌恶之情毫不掩饰。
有些见识过郡主手段的人,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用手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偷观看。
花楹松开脚后退一步蹲下身子,眼神中带着一种好奇而又天真的残忍。
下一瞬,她捉住公子哥的手,缓缓说道:“你看着那些不如自己的人这般无能为力的挣扎,是不是特别兴奋?其实我也是。”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一根一根掰断了他的手指。
十指连心,公子哥的惨叫声不断响起,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围观的纨绔子弟们感同身受,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一抖,而平民们则大声叫好。
宋墨无奈地叹息着,顾玉忍不住对那个倒霉蛋产生了一丝同情。
花楹语气幽幽地调侃道:“你叫得这么欢,是要跟我回府吗?”
公子哥闻言,惊恐地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眼睛里充满了求生的欲望。
花楹又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公子哥拼命地摇头,求饶道:“郡主,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有人害我。”
花楹还想说些什么,宋墨上前一把拉过她,说道:“你刚回来,还带着儿子,别见血,容易惊到孩子。”
顾玉则是跑到那倒霉蛋面前,一番威逼恐吓之后,才让他的狗腿子把人带走。
围观的百姓见没戏可看了,也陆续散开。
花楹没有阻止那纨绔的离去,仿佛他的存在与否在此刻都已无关紧要。
侍女适时地端来一盆清水,水面泛着微光,她缓缓伸出双手浸入水中,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之物,清水从指尖滑过,带着一丝凉意。
而后,她拿起丝帕,一下又一下细细擦拭着双手,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优雅与从容。
做完这些,她才缓缓从奶娘怀中接过自己的儿子,目光中带着一丝傲然与坚定,淡淡道:“强者生的孩子只会是强者,又怎会轻易受惊?”
宋墨的目光落在花楹怀里的孩子上,那奶娃娃瞬间俘获了他的心。
他忍不住伸手去戳那奶呼呼的脸蛋,问道:“叫什么名字?孩子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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