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有很多的十字路口,我们总觉得选择另一条路会不会就不是现在的自己。可是我们的每一次选择,也好像貌似是原来那个时候认知中最好的选择了吧。我们没有后悔药,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活在当下,过好当下。
姐姐和姐夫坐着马车来到了院子,看到了西厢房有客人,便说道:“这又是谁家的叫花子被爹收留着,爹做起生意来为何不这样慈善?翠儿,你打听打听,会不会又是别家派来的奸细?”
翠儿说:“小姐打听过了,这是给少爷重新请的先生,少爷把上位先生又打跑了。老爷总是还吩咐,这几日让你抓抓少爷的学习。”
文琰说:“我这弟弟说有我一半下的学习个功夫就好了,我6岁便能在书房里做七八个时辰,是整个家里有目共睹的,7岁便会两位数乘以两位数,10岁诗词千篇,家里哪位人士不敬我,14便接管了家里的一半财务。他如今还只会打着先生玩,是该教育。”
翠儿说:“少爷至少没有娘,老爷正好在少爷出生那两年做了些发家的茶叶生意。也是个可怜的人呢,不像小姐那时日子虽然清贫,骆驼只有四五个的时候,但小姐好歹有过娘亲问话的,不像贺哥儿,哥儿小时只有那刘麻子,干活是个勤快人,没有坏心眼,可是那些贪玩劲大家也是知道的。”
文琰说:“刘麻子,是个有主意的人。听说他家妻儿前两日刚刚生了孩子,竟然在咱家做了这么多年,那别让他在家里好好陪妻儿吧!”
文琰拉起了翠儿的手,便往西厢房后边的骆驼圈赶去,文琰后面跟着五个男人,5个男人身材庞大,估摸看上去有1米9的个头,200多斤的样子。
刘二麻子哼着歌:“黄米麦子,米谷青稞。一挑二弹三升四弹……”手底下给骆驼铺草,稻草整齐有序地铺着。来的人打断了他手中的工作。
刘二麻子说:“小姐小姐,您来了,少爷的课业实在让老爷心烦,你如今来了,便好好劝劝他吧,小姐一路回来,辛苦好好休息。”
文琰手指一抬,便有金丝楠木的凳子往她身后放着,她头也不回的坐下说:“他的事我自然会管,但现在应该要管管你。无论怎么说,少爷是你的主子,你不该背后议论,他出去玩怎么也有你的功劳,小时候你哪次出去没有带他?”
“嗯,现在不说话了,哑巴啦!既然爱出去,那就废了腿吧。既然和少爷是从小到大的恩情,那么文家养你至死,比普通长工的月钱,多出20文钱,每天中午我会派小司在你家送一顿饭,不至于你们一家人被饿死。”
两个彪形大汉把刘二麻子摁在了地上,另一个人用滚烫的开水浇在了刘二麻子的膝盖及以下的地方,一遍一遍又一遍,足足烫了5遍,又拿来了鞭子,那边子上面是有倒刺的,5个人轮流抽着,直至肉翻过来,还看到了一小块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