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朔一路带着灵雀儿来到了东洲边界,这里毗邻阿遗城与魔界,鱼龙混杂,来往路过的行人都以面巾覆面,看不清面孔。
“来间上房。”
一锭金子被扔到破旧的桌面上,卫朔没有蒙面,可他周身的气质太过特殊,加之体格高大,竟没人敢近身。
昏昏欲睡的掌柜听到声音后立马睁眼,随即便被金子晃了下眼睛,立马笑道:
“贵客,上房二楼左手边,有什么吩咐尽管喊我!”
到了屋子里,卫朔布下禁制才将灵雀儿小心放到床上,替他摘下蒙面的布巾。
灵雀儿眼睛还红肿着,抿着唇一言不发,看起来神色,显然是被伤到了。
卫朔心疼的手都在抖,小心的亲了亲他的眼睛:
“不哭,告诉我他把锁设在哪儿了?”
灵雀儿开口,声音沙哑:“下面......”
卫朔解开他的衣带,将也脱掉,才露出被紧紧住的小,侧甚至被得。
这禁制不难解开,但还是花了一些时间,灵雀儿的脚踩在卫朔肩膀上,小声催促:
“快点呀,好疼。”
卫朔被勾的额头冒汗,亲了亲旁边瘦白的小腿:
“马上。”
等到锁终于被解开后,重见天日的小紧张的,哆嗦着吐出一口水。
“呜......”灵雀儿缩紧脚趾:“好凉。”
卫朔将他放在床上,抬起他的小腿放上肩膀,轻轻亲了亲小:
“妹妹也受苦了。”
“嗯?”灵雀儿没听懂,左右看了看:“哪里有妹妹?”
……
谁知卫朔却忽然捂住了他的嘴:“不想被我死就了!”
说着一腰,那凶巴巴的就这样进了。
这一下酸麻无比,撞得他整个都软了下来,灵雀儿流着眼泪摇头,一直用手想要扒开卫朔的手,可那只大手跟铁钳一样,他无论如何都掰不开分毫。
次次都要进里面,那地方实在,一股一股的水不受控制地,像是要把这几天徐卧云不让流的水都流出来。
就在他着又一次被到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他险些被卫朔傻了,于是门敲响了四五遍他才慢慢回过神来,起初他以为是店家,不成想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师兄来了,小雀儿开门。”
灵雀儿一激灵,彻底从之中醒了过来。
他开始极力挣扎,说什么也要从卫朔身下爬起来,偏饿狠了,拔出去时发出的一声响。
“我……我师兄来了……这可怎么办呀!”
卫朔同样脸色难看,可没等他出言安抚,就见灵雀儿一把拿起他的衣服扔到床底,回头双手合在一起小声求他:
“求你了……我不能让他看到我和别人……他会杀了我的!”
卫朔想说有他在谁都不可能伤到你,但看到灵雀儿焦急无助的神色后还是软下了心,脸色难看的钻到床底下。
开阳宫四君之一的北山君平生第一次被人当奸夫藏起来,偏偏还不能发作。
在外面呼风唤雨又如何。卫朔躲在床底冷冷的想:还不是要给人当奸夫。
屋内凌乱得很,灵雀儿软着腿打开窗户通风,随即将衣衫不整的衣服随意拢了拢,门外阴从缬已经起了疑心逐渐不耐烦,灵雀儿只得仗着胆子打开门。
阴从缬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细微的动静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可不等他开门,门便自己开了。
日思夜想的少年如同雏鸟一般扑到自己身上,抬头时露出红扑扑的一张脸。
“师兄,我好担心你。”
暴虐情绪一扫而空,阴从缬抱着人向上颠了颠,刚要出言安抚,便看到了他衣衫不整的样子,问道:
“怎么穿成这样,卫朔呢?我不是叫他先来接你?”
灵雀儿使劲亲了一口他的侧脸,才小声道:
“我手受伤了……卫朔哥出去替我买药,还没回来。”
阴从缬果然被少年热情地亲吻和示弱转移了注意,皱眉问:“手受伤了?我看看。”
灵雀儿可怜巴巴的伸出手,上面缠的手帕早已被捏的不成样子,有丝丝血迹渗透上来。
阴从缬将人放到桌案上,小心揭开手帕,见上面那么长的一道口子冷了脸:
“徐卧云伤的?”
应该也算吧……灵雀儿挣扎一下,点了点头。
阴从缬信了他的话,冷笑一声:“无妨,今日他敢伤你,来日师兄将他脑袋割下来,给小雀儿拎着玩如何?”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灵雀儿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到那日和徐卧云对峙时阴从缬吐的那口血,赶忙紧张问:
“师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有没有……”
他想问有没有堕魔,但却不敢问出口,阴从缬听懂了意思,亲了亲他的软唇:
“别怕,师兄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