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说别的,更因为有旁听者而得厉害,只能小声求饶:
“唔......好疼,要被师兄坏了......”
“坏不好吗?”阴从缬亲亲他的脸蛋,说出的话却吓人:“把你彻底坏,都不出,徐卧云就不会要你了吧?”
灵雀儿摇着头:“不要他......要师兄......”
就没听过他几句软话的阴从缬很吃这一套,不知道怀里人今天这张嘴怎么这般甜,哄得他像掉进了蜜糖罐。
即使发现他被另一个男人也渐渐生不起来气了。
等到阴从缬终于发泄够了在他的里后,灵雀儿已经有些浑浑噩噩了,连被抱去了床榻上都不知,阴从缬随意找了块干净的布塞进合不拢的:
“夹紧了,师兄去给你买药,回来要是漏出了一滴,小就要受罪了。”
等到阴从缬走出去,卫朔终于可以从床底爬出来。
一贯冷静的眉眼此时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他看向床榻上被了还被堵住的少年,上前一把拽出了布。
灵雀儿头脑不清晰,眼睛半睁着嘟囔道:
“别......师兄回来要检查的......”
卫朔嗤笑一声,着狠狠进了直流的:
“都流出来也没关系,我再进去就好了。”
阴从缬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卫朔坐在床边,而灵雀儿身上已经被盖上了被子,睡得正安稳。
卫朔看了眼阴从缬,随即站了起来:“我要走了,你有什么打算?”
阴从缬没看他一眼,而是走向床边从被子中拿出灵雀儿受伤的手,放在膝盖上一边轻柔的上药,一边道:
“开阳宫大乱,难为你挤出时间赶来,北山君不在的这两日,恐怕要多死不少人吧。”
卫朔靠在门边:“开阳宫的事情比起白玉京和无极仙宗只是件小事,毕竟我们只是内斗,不会波及无辜人。”
阴从缬轻笑一声,手上动作柔和:“就是人都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干系。但他敢拉我师弟入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不可能让他如愿。”
卫朔沉默了一瞬:“也是,毕竟我求的只是能偶尔陪一陪他,那位可不一样。”
上好了药,阴从缬抬头看向卫朔:
“我他的时候你就躲在床下。怎么样,他叫得好听吗?”
灵雀儿幽幽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晨,他正坐在床上发懵,便见阴从缬从灵舟门外走来。
“醒了?手还疼吗?”
灵雀儿举起手凑到眼前看了看,摇摇头:“不疼了......我们要去哪儿?”
“阿遗城。”阴从缬坐在床边替他绑头发:
“说好要带你来这儿玩的,城中有家酒楼做的糖糕最好吃,等下到了带你去买。”
灵雀儿点点头,刚要起身便觉得小腹酸涩,低头一看才知自己身下里竟着一枚精致细长的玉。
恰逢此时有侍女进来送点心,他赶忙红着脸拉下衣服,等到人走了才控诉的踹了一脚阴从缬:
“你干什么!”
阴从缬顺势握住白皙的脚腕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我送你的礼物,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