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柏闻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压倒在沙发上了,江恪在他颈间舔吻,柏闻害怕留下印记,连忙把江恪推开,他的衣领已经被解开,胸口的皮肤都已经露出了一小半。柏闻忍不住责怪江恪:“你干嘛啊,一会儿下班我还怎么出去啊。”江恪凑过去,脑袋在柏闻的颈侧蹭了蹭:“柏闻,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啊?喜欢到离不开你。”柏闻听着江恪表白的心迹,耳根子一片烧红,他很小声地念叨着:“江恪,我也很喜欢你。”
江恪看着柏闻泛着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柏闻只微微躲了躲,但没有拒绝江恪的触碰。江恪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总是逗柏闻,但每次柏闻就像是炸了毛的猫;可今天不一样,柏闻明显还是不太适应过于亲近的举动,却没有拒绝江恪。
江恪起了坏心思,一个劲儿地逗弄柏闻的耳朵,又是吹气又是舔吻。柏闻终于受不住,抬手挡开江恪的触碰:“你干嘛……”江恪压低了声音:“柏闻,你的耳朵好红啊。”柏闻听了江恪这句话,觉得脸皮直发烫,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熟透了。江恪生怕把柏闻逗狠了,不愿意再让他碰了,连忙赔着笑:“我不逗你了,不逗了。”
柏闻看着江恪略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喜欢得紧,他想起了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心里想满足江恪,自己却又有些放不开。
做足了心里建设之后,柏闻索性直接勾住江恪的脖子,手下生疏地解着江恪的衬衫纽扣。江恪被柏闻勾得完全没了脾气,他抬手抓住柏闻那双为所欲为又略显生疏的双手,双唇微微退开一些距离:“柏闻,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柏闻抬眼看向江恪:“我知道,我在爱你。”江恪终于控制不住,以一种侵略的姿态,将柏闻压在沙发上。
欲望焚烧理智,华尔兹的舞步踩在火焰上,进退之间,勾缠之至。
事后,两人窝在沙发上,江恪从背后怀抱着柏闻,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柏闻腕上的手绳。
“对了,这个手绳,”柏闻像是想起了什么,把手伸到江恪面前,“当年问你你支支吾吾不肯答,如今能说了吗?”江恪牵住柏闻的手指,在柏闻的手背上吻了吻:“这红绳是我求了许多寺庙求来的,据说是保平安。可单一条红绳怕你嫌俗气不愿戴,就找人掺了金丝线进去,重新编了才送你。早知道你戴这么多年,当初就叫人再挑挑,把最好的找来给你编进去。”
“是得找最好的金丝线,不然配不上这红绳。”柏闻喃喃道。
“你说什么?”
“我说,手绳不错,所以下次送我戒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