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腹地,李筠看着包袱中各种草药,再看看药谱……嗯……就差一味药引了……可是……为什么药引是魇行人的心头血啊?!
一咬牙一跺脚,这个以奇技淫巧入道的李筠孤身闯入了那鬼气森森的城。
南疆的魇行人在韩渊五百年来的压制下已经不怎么攻击百姓和正道修士了,但总是有那么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比如现在……
一人步行在城中的李筠忽觉身后一道邪性剑气袭来,侧身一躲,堪堪躲过。“谁!”李筠转身大喝一声,漂亮的桃花眼寒光迸现。随身佩剑已然出鞘,随手刻了一个破魔符打出,欲意打破周遭的魔物,逼出对方原型,可是……一符打出,雾是散了,对方却任未现身。下一秒!又是一道剑气从天而降,劈在他的后背……
“噗!”一口鲜血从李筠口中喷出,染红了剑尖,然而,不知对方是没有尽兴还是怎的,无数黑影凝成的锁链一时间全向着他的方向探来。
一根、两根、三根……三根一捆,栓住了李筠的四肢,那魔修再次注入自己的真元,将李筠提至半空……渐渐的,魔雾散去,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魔修缓步而出,“正道修士?我还以为是个剑修,嘁。”男人似乎很是嫌弃的摇摇头,继续道,“算了,五百年也没见过血腥了,是不是剑修也无妨。”魔修提剑,直指李筠,下一秒飞身而起,其剑指处正是李筠心口!
在剑尖欲破体而入时,又是一道黑气出现,正正好好的斩断那十二根锁链,真元所化之物被破,施术人必遭反噬。不出意料,魔修惨叫一声摔落在地,而空中的李筠也在下落时落在一人怀中。
韩渊眉间戾气愈显,他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魔修一言不发,而怀中之人抬头看着他的侧颜,不由心想:小渊都这么高了,肩这么宽,被他抱在怀里应该……好吧,只是想想耳朵就红了。
“尊主……”地上魔修抬头看见来人是韩渊,顿时就焉儿了,颤着声唤了一句:“不知……尊主……啊——!”
不等说完,韩渊一剑而出,将魔修的右手死死钉在地上,实力上的压制使得那魔修无法动弹。
“我有没有说过,南疆的魇行人杀尽天下物本座都不管,就是禁止你们、杀、人。”韩渊一边将李筠护在怀中,一边冷声一字一句对着面前的魔修说道。
“尊主……”
“你动别人也就罢了,如今动刀子已经动到本座的人了吗?是近百年我的威信压不住你们这些魇行人了,还是说……你们以为本座死了?”
“不敢……小的不知他是尊主的人……啊——!!!”
韩渊不再听那魔修的话,手指一勾,黑雾包裹住魔修的身体,随手一挥,血雾便在其中绽开。
一系列操作后,韩渊沉着脸,带着李筠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