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点到的肿瘤医院？”
“八点。”
“你租的房子在哪？”
“柳树新村，劲松那边。”
问过董成之后曾克强一行三人上了车。
“董成的嫌疑挺大啊。”
秦星潋靠着后座，她轻轻抬着眼皮扫了一眼副驾驶的江汉。江汉不知道在做什么，静静的发呆。
“不止董成，咱们查了三天。没有一个不是董彪的仇人。难不成一个个排查？”
江汉笑着露出漂亮的牙齿，秦星潋瞧着他的脸没说话。
“不不不，董成的嫌疑最大！董彪之前说过董成是大学生发明家。”
“哎！星星！”
江汉忽然开了车门来到秦星潋身边，秦星潋被他一挤不免跑去另一旁。
“董成有一份完整的9.25的晚报，除非他有第二份。”
“反正……”
曾克强静静的按着后车镜看着两人，他嘴角划出一个笑意。
“行了，别争了。你们还在车上歇会儿。一会儿直接去董成家。”
“行。”
江汉取下帽子真的就倚靠着后桌靠椅闭上了眼睛，秦星潋抱着胳膊，姿势不免难受。
“靠着！”
江汉将秦星潋的脑袋压在肩膀，笑意在嘴角几乎挂不住。
“我知道你在笑。”
秦星潋处在隐秘的位置像是掐了一把江汉，江汉依旧喜滋滋的脸上满是喜色。
车辆停滞了半刻终于开始行驶，秦星潋被人叫醒时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换了一圈。
“你俩还真是一对，叫哪个都叫不醒。跟睡死了一样。”
曾克强笑着打开了车门，江汉迅速恢复了状态，秦星潋还有些睡眼惺忪。
“走吧。”
他温柔的扯起秦星潋的手，秦星潋则在泉水里冲洗过后清醒过来。
董成的房子不大，门口挂着珠帘。掀开珠帘是一张狭小的床榻和一个被堆积的桌子。屋子小的可怜，甚至容纳不下四个人。
“毛奶奶，这董彪这么霸道。这董成什么反应？”
“哦！这董成可是好孩子，不太爱说话。从小就受他哥哥欺负，这不一年前他妈生病住院。他去找他哥要钱，这哥俩就吵起来了，他愣是让他哥打成脑震荡！”
“那天董成就站在这屋里头看着他爸照片说，我不杀了这畜生我就誓不为人！”
“可把我吓坏了，我寻思这孩子是不是吓出毛病来了？”
毛奶奶的话不免引起三人的疑虑和怀疑。秦星潋看着江汉的笔记，那日记本上是凌乱又简单的字体。
“毛奶奶，那董成在大大前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五那天回来过吗？”
听着秦星潋的疑问，毛奶奶认真思索了一阵。
“回来过，中午回来，下午就走了！”
一时间三人警铃大做，当迷雾逐渐消散。蔓延而出的又会是什么。
“几点？”
“四点多……不对不对！五点！是五点！”
曾克强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扫了一圈。最终将目光定格在窗台。
窗台的木架子上摆放着不少瓶瓶罐罐。曾克强走上前，细细的查看。
“那里就是证据了。”
江汉看着秦星潋，合上了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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