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说不懂，那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你有什么意见吗？”
吴克侧头看着卫国平，那样子似乎多了几分可爱。
卫国平张张嘴，一时间哑然。
“那小斐呢？”
斐星一愣，既然刘顺奎说了再一点点摸索排查，那就从这里入手。
“我觉得如果他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肯定要避开人群。那废弃的教室之类的就有可能是作案地点。”
“说得对。宋哲。”
宋哲一愣，似乎也是被吓了一跳。
“哎！”
“你把废弃的教室，实验室，仓库再仔仔细细的捋一遍，尤其是人体标本实验室。要防止他们把处理不好的尸体混迹在里面。”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大家。”
卫国平迟迟未言语，两只手撑着地面，像是干笑了两声。
“报告！”
汤志远清脆的声音格外漂亮，青年伫立在那里带着少年的活跃气息。
“各位领导，我有个想法。”
“既然薛家健收集了那么多女性内裤，而且新旧尺码又完全不同，那岂不是说他有可能是连环作案。如果这样的话，那其他受害者是不是也被分尸了？”
汤志远的猜测，像是惊涛大浪拍打在礁石海岸。卫国平不由得表情凝滞。
任务很紧，也很重。阳光下四散的人群像是从树叶缝隙里散落出来的影子一样稀碎。
“小斐，走去梁芸家。”
结束完所有任务的斐星实在是懒的抬头，只是轻抬眼皮看了一眼卫国平。
卫国平的手掌拍在斐星后脑。
“你先休息休息，实在不行就请假。”
卫国平说着就要去找红糖，他记得斐星最近生理期。
“红糖呢？”
“别找了，我缓一会就好了。你不是要去找梁芸吗？去吧。”
斐星的回答不大响亮，像是有些困倦。
卫国平张张嘴最后没说什么，斐星极度平稳的呼吸让他安静了下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斐星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是一片花海，随风而动。
“技术那边怎么样？”
厚重的语调将斐星从梦境交织到现实，她起身身后发出闷重的声响。
面前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身后是格外厚实的军大衣。
另一边是顾卫东的声音，声音浑厚。
“刚进去还不到一个小时。”
“叫梁芸是吧？”
“草字头的。”
“小姑娘其实已经失踪俩月了。那姓薛的直接跑人单位，冒充她们家人，给她们辞职去了。我感觉那姑娘没准已经出事了。”
斐星咽下最后一口红糖水，热浪一样的触感在她喉咙蔓延充盈。
她缓慢的走向前加入了队伍。
“小斐，身体怎么样？”
“还好，还有精神。”
听斐星这么说顾卫东笑了笑。
“宋哲，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们把学校的空教室，空实验室和仓库全都搜了一遍。没有发现第一现场，包括凶器和其他尸体。”
“你们呢？”
“薛家健医学院毕业以后，就留在学校工作了。在本地没什么朋友。亲属都在外地，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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