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对,丁程鑫一个月内恢复不了。这支舞大概一个月左右就要表演,你们谁觉得可以在一个月里练出来的站到左边来。
宋亚轩我也倒立不了3秒钟。贺儿等我。
宋亚轩勉强扯出一个麻木的笑,走过去拉住贺峻霖的衣角站到他旁边。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紧张和危机,好像哪里的山塌了的感觉,脸上凝结的没有灵魂的假笑似乎比哭还难看。
严浩翔推一推真源,
严浩翔我们估计都不行,真源体能最好,能做的动作也多,要不真源儿你试试吧。
张真源思考了一下,做了一个倒立,倒是可以坚持20秒。他向严浩翔道:
张真源我倒立,你试试抓我脚把我甩到你背后。
严浩翔开玩笑吗?
严浩翔抽动嘴角,但还是走了上去。只提起了一半,严浩翔就急忙用膝盖顶住张真源的腰,急促地道:
严浩翔等下,等下,你先自己撑好。等我一下。
说着他向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表态的刘耀文招手:
严浩翔耀文,你也来帮忙,快!
刘耀文僵硬地走上前去,和严浩翔两个人合力艰难地将张真源举过了头顶,又靠着他自己引体向上才勉强完成了这个动作,三个人挤作一团汗流浃背,谈不上任何的潇洒飘逸。
工作人员堆里不知从哪传来小声的“噗嗤”,好嘛,队长躺在病床上,C位一蹶不振,剩下的成员“群龙无首”手忙脚乱,找不到一个能够替补的队员,这种情况下还能真心笑出来的也只有最擅长苦中作乐的时代峰峻了吧。
张真源好像一只灵活强壮的猿猴,过肩后,两脚勾住严浩翔的肩膀,自己手撑地跳跃站起。大概是被稍微放松的气氛感染,张真源起身理了理像被蹂躏了一番的头发朝严浩翔呵呵笑:
张真源上次那个臂力比赛你比小马哥强吧?你跟耀文儿两个人都甩不动我,你们觉得小马哥能?而且这个只是正面甩,他们还有背面甩扇形甩,还有那个荡秋千空手抛呢?
说完这番话,在被压低但此起彼伏的“噗嗤”声中张真源和严浩翔也都摇摇头走进了贺峻霖和宋亚轩的队列。
刘耀文站在刚刚抱住张真源的地方,对,只是抱住,不是接住。他的拳头握紧,指节捏的咯咯作响,他很想说一句话,可却张不开口。
在他犹豫的时候,工作人员和成员们都灰心丧气地缓缓涌出,灯也关了,没有人注意他的存在,也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黑暗中,只有他一个人还留在原地。
黑暗中的病房,丁程鑫因为麻醉药终于睡着了,不再是闭眼清醒着不说话。马嘉祺也不再埋首被子里,而是挪到窗户边,看着外面冷漠的月亮,一动不动。
这片月色,在这个夜里是属于《帝都剑舞》的,那片清冷的月色,笼罩着那个绵延几千里沙漠,跨越雪山,连接敦煌和昆仑的传奇。然而,这片始终照耀着他与“知己”,他与“生死之交”的月光,如今只孤零零地照在他一个人身上,丁程鑫的身影隐没在看不见的黑暗里,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