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远徵抱着怀里的人,他怕下一秒阿鸢又倒在他怀里,三次了,已经三次了。
宫远徵“阿鸢,我是在做梦吗?”
少年紧紧抱着你,不可置信的开口,眼神里的喜悦都溢了出来。
你抬起双臂紧紧的给他一个回抱。
阿鸢远徵我在,这不是梦,我真的醒来了,很抱歉每一次都害你难过。
小施忙捡起地上掉的水盆火速跑出去,许姑娘终于醒了,徵宫后院还摆着一副打了一半的棺椁,数日前宫远徵摸着许鸢日渐冰凉的身体,他这一次没有哭闹,很平静的吩咐人送来上好的木材。
他一个人亲手一点一点的打磨,消息传到其他三宫,他们都诡异的陷入沉默,宫子羽第一次不想和宫远徵作对了,他就是耍耍脾气,可每次和宫远徵对上,两个人总爱掐架。
宫尚角的桌上放着那一日远徵带来的药方,他丢在地上看着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的上官浅。
宫尚角药膳里面真的有毒吗?上官浅
上官浅抖若筛糠,不敢回答,她说不出药膳无毒,可现在证据没了,只有她去药庐取毒药的药方。
她执拗的抬起头,倔强的看着宫尚角。
上官浅公子信我吗?药膳真的无毒,这个药方是我配的,可是我只是要自己服用。
苍白无力的解释,上官浅被宫尚角的护卫带了下去,这些时日上官浅被软禁在屋子里,宫尚角在等,等许鸢醒来的一日,他去找远徵说明一切,是他的错。
他没有听到铃铛声,没有听见远徵叫他,什么叫做每个人的呼吸脚步不同,他宫尚角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被美色蒙蔽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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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抱着许鸢很久,久到他双手发酸,许鸢扯过宫远徵的手放在伤口上,你轻声安慰。
阿鸢远徵你能答应我吗?从今往后不管我出了什么事情,你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哪怕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宫远徵眼底闪过暗色,他抽出手掰正你的肩膀,二人目光交汇,宫远徵看着你郑重开口。
宫远徵阿鸢,从今往后你活我活,你死我死,只这一次,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分苦楚。
屋子的门猛的被陌生的男人一脚踹开,来人正是药王谷谷主许南宁,你的父亲。
许南宁眉梢一皱,看着这死小子抱着自家囡囡死不撒手,许沅赶紧冲上去扯着宫远徵的胳膊,许鸢震惊的看着自家老爹一把扯开宫远徵。
见有人打扰,宫远徵紧紧皱着眉头,看清来人是许谷主后萎了下去。
半月前,宫尚角差人请了许南宁入宫门,理由是许鸢性命垂危,可许南宁来了之后一直见不到人,宫远徵这个疯子安排人把徵宫守得水泄不通,自从上次他被人迷晕,徵宫守卫更加严格,就连送进去的东西都被这小疯子天天试毒。
现在好了,终于有机会收拾了。
许南宁(药王谷谷主)“乖囡囡给爹爹回家,许沅你小子还愣着干什么!”
许鸢的爹怜惜的扶起你,许沅你的弟弟也赶紧扯过屏风是挂的衣服披在你身上。
宫远徵看着许谷主,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