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猝不及防,许南宁被宫远徵的骚操作吓了一跳。
只看少年笔直的跪在面前,目光一直看着自家囡囡。
许沅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他脸上很沧桑,自从来了宫门之后,他很想看看姐姐怎么样了,可是徵宫的下人都说,宫主大人不让任何人进去。
许沅(少年)爹,不然让姐姐留在这里吧。
许沅刚说完,立刻挨了自家老爹一个大逼斗。
许沅不明所以,但还是坚定的不改。
许鸢看着跪在地上的宫远徵,一把挣脱开许南宁的束缚,同他跪在一起。
阿鸢爹,我知道你担心我,这件事不是远徵的错,是我自己不当心被角公子打伤,你别为难他了。
许南宁看着自家宝贝囡囡跪在地上,心中也升起懊恼。
他当初怎么就犯浑,把闺女送来宫门。
本来想着让宫门鸡飞狗跳的,没想到差点害囡囡丧命。
许南宁心中那个悔啊,他现在恨不得打宫远徵这拱白菜的猪一顿。
可囡囡的眼神中都是担忧害怕。
这怎么狠得下心来。
许南宁(药王谷谷主)囡囡,你长大了,很多事情爹不好劝你,可是宫门太过危险,爹帮你重新找了一门亲家,爹保证那个人会好好对你。
许南宁说着,伸出手打算扶你起身,宫远徵的手率先抓在许南宁手臂上。
少年的目光沉了下去,你赶紧转头看着他。
阿鸢远徵…
许沅一脸懵逼,爹什么时候又给姐姐说亲了,他怎么不知道。
但是现在说的话,爹会不会又给自己一鼻窦。
在挨打与无视中,许沅选择了第三者,旁观。
宫远徵许谷主,我敬你是阿鸢的父亲以礼相待,可你开口就是要将阿鸢许配他人。
宫远徵我……不愿。
少年斩钉截铁的说完,单手带起跪在地上的你。
他的面色苍白,脚底也虚浮无力,徐南宁松开拉着囡囡的手,第一次正视看着宫远徵。
这小子很有胆量,看样子这些时日他贴身照顾囡囡,瞧这虚弱的,一阵风就能吹跑了。
也罢,看他这副样子姑且给他几分面子。
许南宁转身走到桌案前坐下,宫远徵看着你投以不必担心的目光。
少年往前走,在离许南宁几乎开外重现下跪。
他身姿挺拔,目光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含义。
宫远徵许谷主,我还有半年及冠,我心悦阿鸢,这辈子只会娶她一人,您不同意也无事,但我向你承诺。
宫远徵看着许南宁郑重开口。
宫远徵从今往后,阿鸢的命就是我的,若阿鸢不幸遇难,我生死相随。
许南宁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上下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十九岁的年纪,早已经达到常人到不了的高度。
这样的人偏偏生在宫门,若是寻常人家,许南宁肯定忙不迭的答应,只可惜了啊。
阿鸢爹!
许鸢走上前拉着许南宁的衣摆,胸口有些隐隐作痛,你假装捂着胸口,口中喘着粗气。
许南宁顿时急了,宫远徵也快速起身冲到你身边,手腕上是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他伸手轻轻搭在你的腕上。
许沅默默看着,转过身偷偷溜了出去。
这个姐夫挺不错的,自己先去给他熬点药,等会晕了姐肯定很担心。
许南宁(药王谷谷主)哎呦,囡囡你伤还没好,快坐下坐下。
许南宁面露着急,赶紧从座位上起开,你坐在座椅上,在你爹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扯了扯宫远徵的袖子,你朝他眨眨眼示意自己没事。
少年紧绷的神色才有缓和,收回手看着担心你的许谷主。
宫远徵我说的话就是这些,希望许谷主不要带阿鸢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