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7

田汉的手不受控地发颤。她握着他的手运笔，腕间银镯轻响与他剧烈的心跳声交织。当她柔软的臀部不经意间蹭过他，田汉像被烫到般跳开，耳尖红得滴血："我、我去喂马！"

次日，无论李叔如何劝说，田汉都躲在马厩里铡草。可当他看见林蕊蕊过来，心却猛地揪紧。

"你教我骑马。"林蕊蕊倚在枣红马旁，咬着下唇望向他。秋日的阳光为她镀上金边，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脚疼得厉害..."

田汉喉头发紧。他蹲下身，示意她踩着自己的背上马，却被她用指尖抵住胸口。林蕊蕊仰起脸，眸中泛起水光："抱我。"

当他将她托上马背时，指尖触到她腰间软肉。林蕊蕊故意摇晃着身子，娇嗔道："不稳..."田汉只好伸手环住她的腰，却触到一片滚烫。她的体温透过丝绸衣衫传来，与马腹的温热交织，在空气中酿出令人眩晕的气息。

枣红马缓步前行，林蕊蕊突然向后靠入他怀中。田汉能清晰感受到她纤细的腰肢，还有发间若隐若现的茉莉香。

风掠过麦浪，卷起她的发丝拂过他脸庞，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那年雨夜，背着她狂奔时，同样的馨香渗入骨髓。

"再快些！"林蕊蕊突然握紧缰绳，清脆的笑声惊起林间飞鸟。田汉双腿轻夹马腹，枣红马撒开蹄子奔跑。

风呼啸而过，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胸膛，发丝扬起又落下，扫过他的脖颈。田汉望着前方无垠的麦浪，突然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能就这样，永远载着怀中的人，奔向日光深处。

暮色给枣红马的鬃毛镀上金箔，林蕊蕊倚在田汉怀中，杏眼微眯似醉非醉。她脚踝缠着雪白绷带，却执意要骑马，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珍珠光泽。

"慢些..."田汉喉结滚动，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指腹隔着丝绸感受着她的体温。林蕊蕊突然向后仰倒，乌发扫过他胸膛，"不嘛，再快些。"她发间茉莉香混着马汗的腥甜，在晚风里酿成醉人的酒。

枣红马突然嘶鸣着人立而起，林蕊蕊的惊呼被卷入暮色。田汉飞身下马时，只来得及抓住她飘飞的裙摆，指尖掠过她小腿内侧细腻的肌肤。

等他冲进密林，月光正落在倒在落叶堆中的人影上——林蕊蕊的月白襦裙沾满泥土，鬓发散乱，却更衬得那张脸如破碎的白瓷，惹人怜惜。

"小姐！"田汉单膝跪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林蕊蕊睫毛颤动，染着薄红的唇瓣微张："疼..."她的呼吸喷在他掌心，带着梨花带雨的娇弱。田汉喉间发紧，看着她右腿膝盖上方隆起的血痕，粗糙的手掌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

"要看看伤口。"他声音沙哑，目光却不敢乱瞟。林蕊蕊咬着下唇解开丝绦，月白色中裤滑落时，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大腿。田汉慌忙别过头，却瞥见她肌肤上淡粉色的绒毛，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像新雪落在暖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