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角门吱呀轻启,枣红马踏碎晨露。田汉握紧缰绳,看着林蕊蕊倚在车厢软垫上,月白面纱下的红唇若隐若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鎏金护甲。她身上的香混着车帘晃动飘来,让他喉头发紧,粗布短衫下的肌肉不自觉绷紧。
五柳村的黄土墙在烈日下泛着白光。当林蕊蕊踩着他的手背轻盈下马时,指尖擦过他掌心老茧的瞬间,田汉仿佛被火燎了般,猛地后退半步。
"这些人家..."她望着破败的窑洞,杏眼泛起水光,广袖掠过他胸膛,"带我去看看。"
村民们围上来时,田汉铁塔般立在她身后。听着七嘴八舌的诉苦,他注意到林蕊蕊攥着丝帕的手微微发颤。"今年租子七成。"她声音清脆如铃,忽然转身对上他的目光,眼尾笑意盈盈,"田汉,你说可好?"
他喉结滚动,看着她耳坠随着动作轻晃,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小姐说了算。"余光瞥见她裙摆下露出的绣鞋,鞋尖缀着的珍珠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何寡妇家的窑洞比想象中更破败。林蕊蕊望着缩在母亲身后的孩童,突然解下腕间银镯:"三年租子全免。"
当她蹲下身子时,发间茉莉香扑面而来,田汉慌忙别过头,却见她脖颈处跳动的脉搏,像春日里不安分的蝴蝶。
暴雨来得猝不及防。田汉雨中奔跑。他抱起成捆的麦子,余光瞥见林蕊蕊咬着下唇奋力拖拽麻袋,湿透的襦裙紧贴着腰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快进屋!"他嘶吼着将最后一车粮食推进窑洞,转身时正撞见林蕊蕊被风掀起的裙摆,露出半截莹白的小腿。喉间泛起铁锈味,他猛地扯开领口,粗布短衫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换衣时,田汉故意背过身,却在铜镜里瞥见她解开衣带的倒影。月光从窗棂漏进来,为她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肩头滑落的绸缎像融化的雪。他慌忙闭眼,可她擦拭头发时水珠滴落的声音,却像鼓点般敲打在心上。
炕头的油灯忽明忽暗。林蕊蕊托腮望着他,发丝散落在被褥间:"冷。"她声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往他身边挪了挪,"要你暖被窝。"
田汉僵硬地躺着,能清晰感受到她体温透过单薄的中衣传来,混着若有似无的香,将整个窑洞熏得发烫。
当她滚烫的手臂突然环住他腰时,田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黑暗中,她的呼吸喷在颈侧:"田汉..."呢喃声比蜜糖更甜,"你说,这雨什么时候才停?"他攥紧被褥,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听见自己沙哑的回答:"快了...小姐。"
窗外雨声渐歇,窑洞里的温度却越升越高。林蕊蕊翻身时,发丝扫过他胸膛,像羽毛撩拨着心弦。田汉望着窑洞顶斑驳的光影,第一次希望这场雨,永远不要停。
暴雨冲刷着五柳村的残垣,林蕊蕊蜷缩在土炕上,月白寝衣半褪,露出肩颈处蜿蜒的红痕。田汉赤着上身坐在炕沿,古铜色的脊背绷成弓弦,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滚动——方才她滚烫的指尖,还在他胸膛画着令人窒息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