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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你一个小错误。”
蚩雾在庄语迟无能狂怒的眼神中,气人的比出了一个中指,道:“那蝎子是我精心养大的,所以它的毒囊要比一般的蝎子大很多,被它蛰了的人,会剧痛一个月,期间不管吃什么药,抹什么药膏都不管有用。”
蚩雾拍了拍庄语迟肿胀的右腿,在他龇牙咧嘴的狰狞表情中,笑容灿烂道:“这就是你不积口德的下场!”
“上次离开前,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说任何人的闲话、坏话,可你睡了一觉就给忘爪哇国去了。这,就是你的教训!”
说罢,蚩雾又在庄语迟扭曲的表情下,捏了捏他那条伤残的腿。
“我说谁闲话,坏话了!”庄语迟满腹委屈,额间青筋暴起。
别误会,不是因为生气,纯纯是疼的。
蚩雾翘起了二郎腿,悠闲自在道:“庄寒雁啊~你的三姐姐。”
庄语迟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监视我!”
“对啊!我闲着没事干嘛!”蚩雾逗弄道。
庄语迟翻了个白眼,随后扭过头面朝里,不再理会蚩雾。
蚩雾被他的态度整懵了,她推了推庄语迟的后背,“喂,把头转过来,跟我说话!”
庄语迟不语,只一味的摇头。
“嘿!你还长脾气了!”蚩雾一只手牢牢钳住庄语迟的肩膀,将人硬生生掰了回来。
庄语迟反抗无效,生无可恋地仰躺着,望着床顶不出声。
蚩雾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道:“我又没打断你的腿,你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庄语迟:······
“你是看当时院子里人太多不方便打断我的腿,这才放毒蝎子蛰我的吧!”庄语迟怒道。
“没错。”蚩雾大方承认道。
“你是不是和那个庄寒雁认识!你是不是故意放毒蝎子蛰我,就是为了给那个赤······”
“嗯?”蚩雾眼睛眯起,危险的看着庄语迟。
庄语迟一噎,马上改了口,道:“你是不是为了给庄寒雁出气,才放蝎子蛰我的。你们肯定认识!你是她的同党!”
庄语迟红着眼睛说完,又鼻子一酸,怨念道:“我又没怎么她,就说了她一句赤···那什么,你就又是下毒,又是放毒蝎子蛰我的,我才是最倒霉的,好不好!”
“我每天疼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我招谁惹谁了!”庄语迟哭唧唧道。
蚩雾看着面前还未及冠的少年,被自己整得落了好几次泪,那通红的桃花眼,以及眼角处的泪痣,为他清秀的脸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魅力。
蚩雾默默移开了眼睛,咽了口口水,硬起心肠道:“谁让你不修口德,老是把那三个字挂在嘴边。你知道这有多伤人嘛!”
庄语迟一把捏住蚩雾的手腕,抹掉眼角的泪水,撑起上半身,看着蚩雾兴奋道:“你承认了!你承认自己是庄寒雁的同党了!”
“我就说嘛,她庄寒雁一个弱女子,被她叔婶抛弃后,身无分文是怎么从澹州走到这京城中来的,原来还有你这么个帮手在!”庄语迟洋洋自得道。
“哼!她那副楚楚可怜、一身伤痕的样子都是假的,我要把你·····”
“你要是敢把我的事说出去,我立马将你毒哑,再卖到淮扬的秦楼楚馆里去!”蚩雾打断庄语迟还未说出口的威胁,率先放下了狠话。
“我听说,你平时很喜欢和你的狐朋狗友们去青楼喝酒,你应该不想沦为陪人喝酒谈笑的玩意儿吧。”
庄语迟一噎,手指颤抖的指着蚩雾,惊恐道:“我是官员之子,你,你敢这么对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这人办事利落,官府的人查不到我身上来。你要不要试试?嗯?”
“···呜呜呜~~~~~~”
女强盗!女土匪!女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