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

最后，她还是顺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刘耀文“姑奶奶……别喝了……”

叶骄“唔……为……为什么不……”

叶骄边往嘴里灌酒边耍酒疯。

叶骄“我今天……开心！”

她大手一挥，差点把酒瓶砸出去。

刘耀文“唉！”

刘耀文这一看，哪还敢让她胡来，赶紧把人揽在怀里。

酒瓶被夺了下来，叶骄整个人软绵绵地靠着他。

坐在山坡上，星辰仿佛近在咫尺，伸手可摘。晚风轻拂，带来淡淡的酒香。

和她的发丝。

醉酒的叶骄眼神愈发清澈，仿佛被雨水滋润过的小鹿，湿漉漉地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他默默移开了眼，心里暗骂两声——

对着一个喝醉的人起了奇怪的心思，真是罪过，罪过……

叶骄“爷……爷爷……”

刘耀文哄她。

刘耀文“好，我们找爷爷。”

想起爷爷，叶骄整个人都乖巧了不少。

摇摇晃晃地伸手试图梳理头发，又抽出一张湿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脸颊和手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整洁干净。

习惯性做完这些，她才恍然大悟。

叶骄“爷爷不在了……”

叶骄“不在了……”

她泪眼婆娑地笑着，那些被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如洪水般汹涌而出，冲破了内心的堤坝。

……

刘耀文“怎么样？”

刘耀文有些担忧地询问道。

“体力不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事。”

刘耀文“那就好……”

叶骄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凌晨几点了。

她动了动手，惊醒了趴在床边的刘耀文。

刘耀文“你怎么样？”

他轻轻将人扶起来，塞了个枕头在她背后。

刘耀文“先喝点水，醒酒汤有点凉了，我去给你热热。”

叶骄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喝着，眼神漫无目的地游荡，显得人呆呆的。

刘耀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心顿时软了一片。

刘耀文“给。”

叶骄“谢谢……”

他有些惊奇。

刘耀文“你还会这样跟我说话呢。”

叶骄小幅度弯了弯嘴角。

等她喝完，刘耀文收了碗就要走，打算让她一个人静静。

叶骄“等等。”

叶骄拉住他。

叶骄“坐。”

她拍了拍床边。

刘耀文不解，却还是照做。

叶骄“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还没和你说过我家里的事。”

他点头，但还是快速补上一句。

刘耀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会问。”

叶骄“所以我才会想要告诉你。”

现在是凌晨，她不知道会倾诉多久，而且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担落泪的风险……

刘耀文“好。”

——但是管他呢。

叶骄“其实小时候，我刚到夏家，还是很幸福的。”

叶骄“能被领养，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对我们那些孩子来说，就是一种奢望。”

叶骄“所以当时，我真的很高兴。”

刘耀文点头，静静听着。

叶骄“可是孩子的直觉是很敏锐的。”

她苦笑。

叶骄“现在，我甚至希望当时的自己能迟钝一点，再迟钝一点，不然也不会难过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