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上官浅的心头,使得她瞬间再次哑然无语。
正当上官浅绞尽脑汁想要继续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那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似的。
原本那张清丽脱俗、惹人怜爱的面庞,就在一瞬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了一般,骤然间变得无比狰狞可怖。
只见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随后重重地摔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宫尚角和宫远徵被眼前的情景不由的怔了一下,二人一同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上官浅。
伴随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从她口中传出,豆大的汗珠开始不断地从她那苍白如纸的额头渗出,一滴接着一滴,顺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脸颊缓缓滑落。
然而,即便处于如此这般的剧痛折磨之下,她的内心深处依然十分清楚,造成这一切苦难的根源正是潜藏于她体内的那只蛊虫。
它正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腹中肆虐横行,疯狂啃噬着她的内脏器官,让她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痛楚。
愤怒与怨恨瞬间涌上心头,她死死地咬住牙关,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疼痛浪潮。
她极其艰难地抬起头来,用那双充满哀求之色的眼眸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宫尚角,声音颤抖而微弱地说道:“角公子.......救救我......我好痛啊......”
宫尚角那狭长的眼眸微眯成一条缝,犹如鹰隼般锐利地审视着面前的上官浅,冷冷地开口道:“远徵,你去看看。”
宫远徵依言上前蹲在上官浅身边,伸出手指搭在了上官浅纤细的手腕之上,仔细感受着脉搏跳动的节奏和强弱变化。
少顷,宫远徵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紧蹙起来,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
是蛊虫!
她体内怎么会有蛊虫?
他看了上官浅一眼后,随即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脉象并无异样之处,只是略微有些体寒罢了。”
说完,他便抽回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上官浅,嘴角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哼,我看你就是吃坏了肚子,活该。”
然而,就在这时,上官浅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是……是……是……是蛊虫……”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看上去十分痛苦。
一听到“蛊虫”二字,宫远徵那张原本冷漠的面庞瞬间变得兴奋起来,果然他猜的没错,真的是蛊虫。
他装模作样的惊讶道:“蛊虫,这么好玩啊。”
与宫远徵截然不同的是,站在一旁的宫尚角听闻此言后,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神色愈发凝重。
他转头看向满脸兴奋的宫远徵,沉声问道:“远徵,你可有应对之法?”
宫远徵眼珠子一转,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或许可以用以毒攻毒的方法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