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闷哼一声,手掌抚上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发间,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
两人的呼吸渐渐紊乱,当东方白的手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衣襟,抚上他滚烫的胸膛时,李莲花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唇瓣流连在她泛红的耳际,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娘子这般急切,倒是让为夫有些受宠若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轻颤,东方白不甘示弱地在他喉结上轻咬一口,感受到李莲花瞬间绷紧的肌肉,她得意地轻笑,“夫君若是再废话,马上就天黑了。”
“娘子确定要你上我下,这样子?”
东方白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敞开的衣襟,“李莲花......你话太多了......还想不想洞房了?”
话音未落,李莲花突然揽住她腰肢旋身调转,东方白的青丝已在枕上铺开如墨,话音湮没在呼吸里。
李莲花却突然停住,在东方白的鼻尖轻啄,“娘子可准备好了?”
东方白翻了个白眼,伸手拽住李莲花的衣襟拉近,她咬着他下唇含糊道:“再多废话,我就......”
“就怎样?”李莲花低笑,未等东方白反驳,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榻上,俯身吻在她唇上。
檐下风铃被风吹得叮咚作响。
夜幕低垂,二人携手去了安王府赴宴。
宴席上除了东方白和李莲花之外,就只有赵景煜跟钱嘉怡,而这是在二人预料之内的。
推杯过盏中,看似平静却实则暗自较劲。
赵景煜举杯看了眼东方白之后,对着李莲花似笑非笑的问道:“李神医,是哪里人士啊?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李莲花闻言,展颜一笑,“在下是孤儿,幸得师父收养,云游四方。”
赵景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哦?那李神医的师父想必是位世外高人了?不知师承何门?”
东方白突然将银筷往白玉碟上一搁,清脆的碰撞声让钱嘉怡手中的汤匙微微一顿,几滴汤汁溅在绯红裙裾上。
而李莲花却从容地夹起一筷鲈鱼脍放到东方白的碗里,随后温声回道:“家师不过是乡野游医,最擅治跌打损伤。王爷,我敬你。”
就在酒杯即将触唇之际,东方白突然夺过,仰首一饮而尽。
喉间酒液滚落,她将空杯重重置于桌上,“王爷,我夫君身体不好,这杯酒我替他喝了。”
说着起身拽起李莲花,“多谢王爷设宴款待,告辞。”
赵景煜紧皱着眉头,盯着东方白,开口道:“等等,夫妻?”
东方白道:“是,我们已经成亲了。”
钱嘉怡一听,“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
“今日。”
赵景煜面上笑容未变,但案下攥紧的拳头却让袍角泛起褶皱,他缓缓松开手指,端起酒杯,“那就恭喜东方大夫跟李神医了,怎的连杯喜酒都舍不得请本王喝?”
李莲花抿着笑意朝赵景煜拱手致歉道:“王爷见谅,我夫人性子急......”
这一声“夫人”在赵景煜耳中犹如针刺,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骨节泛白。
作者补更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