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幺蛾子她喜欢!
清宁看着沉甸甸金灿灿的小砖块,笑得牙不见眼,接过来掂了掂重量,“多了多了!”给多了!
陈皮郑重道:“剩下的是谢礼,感谢你救了师娘。”
“你师娘的那份费用和谢礼,你师父已经给过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清宁退了一个大黄鱼递给陈皮。
陈皮又将大黄鱼塞回来,“师父给是师父的,我给的是我的。”
话有点绕口,清宁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陈皮的意思。
“那我就不客气了!”
收好大黄鱼,清宁打开车门下车,关好车门后冲陈皮摆了摆手,“寒舍简陋,就不请你进去喝茶了,陈先生再会!”
陈皮心情有些复杂,舔了舔后槽牙,按下心底涌起的莫名其妙的暗潮,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清宁姑娘,再会。”
车屁股都看不见了,清宁蹦蹦跳跳跑回家,锁上大门,无声大笑。
这钱也太好赚了!
进门将陈皮送的大黄鱼摆在桌子上,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只小匣子,里面装满了小黄鱼。小匣子旁边还有两包沉甸甸的银元。
发财了!发财了!
清宁没出息的笑弯了眼睛。
乐了一会儿,清宁将装小黄鱼的小匣子和其中一包银元放进空间里收好,将大黄鱼和剩下的银元放到药箱最底下那层,抱着药箱出了门。
也没叫黄包车,顺着街边一直走,在第二个巷子口往里拐,里面有个裁缝店。店主是个来讨生活的外地人,母子俩一个赁了这件房子做裁缝,一个在码头上扛大包。周围邻居都知道做母亲的身体不好,需要常年吃药,家里有点钱都扔在看病上了,也就时时照顾裁缝店的生意。
清宁进门时,还有街坊邻居拿着布料来做衣服呢。
“程婶子,程小哥约了我今天上门给你看诊,咱们在这儿说还是去里面说?”
程婶子手中动作不停,“我正忙着呢,也挪不开手。小张大夫,要不我晚点过去找你?”
清宁打眼一看,屋子里排队做衣服的少,来唠嗑的好几个。“那可不行!婶子,程小哥说您这两天晚上都没怎么睡着觉,可是叮嘱我一定好好给您看看的!”
程婶子幸福中带着无奈,似抱怨似炫耀的跟唠嗑的几位老姐们说:“我这儿子就知道给我添乱,我身体好不好我能不知道么!”
说完,最后一道线也缝完了,“耿大姐,裤子做好了!”
耿大姐拿过去展开一看,“程妹子,你这手艺可太好了!”说完,高高兴兴付了款,拿上裤子离开了。
清宁见缝插针道:“程婶子,先看诊呗?”
老姐妹们一听,也不唠嗑了,端上自己的杯子转身就走。
“你好生看诊!有空我们再来!”
人都走干净了,程婶子笑着拉起门上的布帘,“进去看诊吧,里面安静。”
穿过小院走进程婶子的卧室,两人分工迅速管好房门窗户,走到房间中央。
“柠檬同志,你主动来联系我,是有什么紧急事情吗?”